的人逼迫她不得不入局,斗争到底。
对于她信任的人她从无保留,更会倾尽全力护着,她看似拒人千里确实最重情义的,是绝对的“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
有些事并非他所愿,却不得不为......
闭了闭眼轻咬舌尖,才止住自己的思绪。
多想无益,暂时还没有足够的能力改变事态的进程,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而昭和的目光被小摊上的各色花灯吸引,对于他的感慨和沉默并没有注意到。
“樾笙,你看这个花灯好看吗?”明亮的笑容直透人心底,白色的莲花河灯让转过头的樾笙感到微微炫目。
“很好看。”
两人零零散散的买了七八个花灯,一起向南街走去。
……
“堂主,是毒,我们的人没有一个活口。”一个蒙面黑衣人走到站在不远处的另一个黑衣人面前,俯首道。
“看来对方毒术颇高,”站着的黑衣人微微抬手,“把人都处理了吧,不要留下痕迹。我回去回禀长史。”
说罢转身跃入树林深处,不见踪迹。
留下的三个黑衣人纷纷拔出剑,走向一旁散乱的尸体,手起剑下,一阵冷光后,每个尸体脖子上多了一道血痕。
片刻后便长眠与山涧之下。
若是细心些就会发现在百米远的杏树后面有个祭祀台和一个石碑。
如今已然入秋,夜晚的天气已经凉气阵阵,河边人流涌动,大多已经将纱衣换成偏厚的棉质衣物。
昭和与樾笙找了个位置较偏的地方,人少,走下台阶缓步到河边。
河水之上烛火晃动,跳动的火苗和星月交相辉映,将河水照的莹白。像一层纱上精细的绣着繁花,携着对心中的思念飘向远方,在黑夜与河水的相交临界点凝聚为一簇烟火,一瞬间的灿烂后,渐渐的消失了。
昭和缓缓蹲下身,将手里的两个河灯轻轻放入河水。
“樾笙你的呢……”昭和伸手扽了扽樾笙月白色的衣袍下摆。
樾笙愣了愣,默默蹲下身和昭和并排,低着头定定看着手里昭和刚才硬塞给他的一个河灯,上面却并没有写什么任何名字或者寄语。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放啊。”昭和见他一动不动,便在一旁催促道。
樾笙眼皮跳了跳,一鼓作气把河灯一放便汇入长河。
“只要你心里念着那个人,即便隔着阴阳他们也感觉的到,”昭和偏过头认真道,“但要学着用平常人的方式,比如这个......”
昭和狡黠的一笑,将樾笙的面具摘掉,往他手上塞了个点着的花灯,等他回过神人已经跑开了。
樾笙嘴角一抽随手把河灯往河里一放,起身便去追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