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叫声。
然后,左扬又将剑顶在县令的脖子上,说:“快把那少年交给我,不然下一剑就要了他的命。”
县令疼得哭天喊地,见李武没有反应,便破口大骂道:“你这匹夫!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他的话么!”
李武不敢抗命,一把将云别推了过去。
“主人”伸手将他接住,云别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刚想提问,只见眼前的黑衣剑客,抬起左手照着他的脖颈,用大拇指猛点了一下。
云别只觉得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主人”将昏迷的云别扛在肩上,朝身后使了个眼色,三人便一同走下了台阶,朝路口走去。
由于他们还劫持着县令,一些官差也只能干瞪眼看着对方在眼前离去,李武则带着官兵在后面远远跟着。
等三人来到路口时,“主人”回头看向人群,然后对在后面跟着自己的李武说道:“放了这群黑衣人。”
李武怕县令有失,向后一招手,官兵们随即闪开一条道路,曹剑等人见状,互相搀扶着向远处跑去。
杜林一行人,毕竟也是盗匪,见事情出现意外,怕多留不易,也借机消失在黑夜中。
至于那几名身着黑衣的亲卫兵,自持军兵的身份,留在了场中,不过此时已只剩四人,至于其他五人都是在适才的大战中,被人乱刀杀死了。
由于现场比较混乱,人们的注意力都在县令那里,也都没注意到这四人的存在。
见对方都走了,“主人”对左扬点了点头,意思让他放人,然后自己一转身,扛着云别向黑暗中奔去。
左扬本想放了县令,可一想到前段时间在妓院,梁威无缘无故地欺辱自己,登时起了杀心。
只见左扬先让县令面朝前方跪好,随后再慢慢撤剑,可就在剑刃刚刚离开县令的脖子时,突然一抖手,剑尖随即向他的后心处一点,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快速逃跑。
县令那肥胖的身子向前轰然倒地,等李武率众上前查看时,只见后心处多了一个血洞,人自然也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同时跟着上前查看的,还有那四名蒙着面的亲卫兵。
李武见居然还有四个不知死活的黑衣人没跑,立刻吩咐手下拿了。
却见其中一名黑衣人扯下面罩,对李武说:“且慢,我们乃是镇海将军的亲卫,并非居安山的贼人。”说着,还从手中掏出腰牌递过去。
李武接过腰牌一看,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心中暗自骂道:“你们这群当兵的,不好好镇守辽口,来这里到什么乱啊?”
大战就此结束,李武李县尉暂时成了汶县最高的统治者,他先安排人打扫战场,然后调集官兵,巡捕那三个杀害县令的凶手,自己则是陪同四名亲卫兵,进了县衙。
几人落座后,卫兵的头领自报家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