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孟荣,是申恭将军的卫兵长,此次前来汶县,乃是奉了将军之命,秘密调查县衙与盗匪一事。”
随后,孟荣便将县令先至书要借兵剿灭盗匪,以及后来又不用借兵一事说了。
李武乃是梁县令的心腹,自然知道其中详情,但金矿一事可有杀头的罪过,自是不敢多言,便推说自己不知道其中隐情,一切都是县令大人自己操办的。
孟荣闻言,又问:“今日居安山的盗匪,前来劫走的那个少年是谁?”
李武见对方将劫匪误以为是居安山的人,心说:“若是此时纠正他,必然牵扯出诸多麻烦,很可能引火烧身,不如借坡下驴,一切都推给居安山。”
想罢,便点头说:“之前有人行刺了县令大人的儿子,经过我们的调查,才抓住一名凶手,不料居安山的盗匪们,竟吃了熊心豹子胆,纠集贼众前来劫狱,还伤了县令大人的性命,唉……只怪下官办事不力,没能保护好县令的安全。”
孟荣摇了摇头,安慰说:“县尉大人也不必自责,还是盗匪们太过猖狂,大人误忧,只管休养身体,我这就回去禀报将军,来替县令主持公道。”
李武连忙站起身,抱拳拱手,说:“如此这般最好,烦请大人给将军带话,我李武至今日起为将军马首是瞻,但凡将军攻山之时,我定然首当其冲,为县令报仇。”
孟荣赞扬地看着对方,然后就此别过,带着人离开。
等他们走了之后,李武独自坐在椅子上犯愁,若是日后大兵开到,真的攻打居安山,擒了王虎、杜林等,那么二人定然会供出自己。
苦思良久,便一拳打在了桌子上,心想:“与其等死,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所有证据销毁。”
随即,李武召集几名亲信来到这里议事。
汶县的官属,权力最大的自然是县令,然后依次是县丞和县尉。县丞主管行政,县尉则是掌管县衙的官差,以及守城的官兵。
李武在汶县经营多年,心腹将官自然不少。几人密谋了良久后,当晚便展开了一场血雨腥风的行动。
先说那个倒霉的梁威,之前在妓院混战那天,“主人”一锤并未将他打死,只是将他打成重伤,往后的日子里,便一直在内宅西院养病。
今天夜里,虽然外面打的火热,但都是发生在大门和东院,梁威深处西院,对外事毫不知情。
正在熟睡的他,突然听见破门之声响,抬头一看,只见闯进来两名官差。
梁威大怒,心想:“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刚预出言训斥,结果还没等开口,对方的大刀就已经劈了过来。
噗噗~几声后,汶县横行霸道多年的梁威,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死在了自己人手里。
汶县某处的一座大院,这里是居安山盗匪在县城的落脚地。
杜林等人刚刚回到这里,正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