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初舞揉着疼痛的手指,逐步的抬起头,眼里泛着疑惑,尚有浅浅的受伤,就这么淡淡的看着他,这么长时间,席浩泽才正经的看清她的长相,皮肤极白,精致的五官,他怔怔的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却是凌驾年岁的成熟。一种无声的指控瞬间让席浩泽心头狠狠的抽了一下,他被她看的莫名的心慌,眸光快速的转已往。
初舞也没哭,逐步的走到河滨,蹲□子掬起河水,清凉的河水一碰得手臂的伤口,一阵刺痛,她疼的丝丝抽气,逐步的洗清洁手臂上的血迹。
“喂,这水不卫生,我带你回去消毒吧。”
初舞似乎没有听到一般,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白色的棉布手帕,认真的把手臂上的水擦清洁。“啪”轻轻一个物体落水的声音。
她站了起来,仍旧是低着头,逐步的沿着回路准备回去了。她一边走着,一边叠着手帕,就在她把手帕放入口袋的一瞬间突然发现口袋里的工具不见了。整小我私家似乎迷失了,赶忙忙乱的四处看着,恨不得趴在地上一寸一寸的翻。
席浩泽看着她弓着腰不知道在找什么,随意地问道,“工具丢了?”
初舞跑到刚刚洗手的河滨,巴望着,这时候发卡早不知道被水流冲到那里去了。
“是不是掉水里了?预计也找不着了。”
初舞蓦然坐在地上,眼眶了瞬间就蓄满了泪水,泪水扑簌扑簌地落在清静的水面,泛起圈圈涟漪。
“我妈妈送我的发卡丢了。”初舞哭泣地说道,那是她保留下来的她妈妈留给她的唯一的工具了。
席浩泽纳闷了,就一破发卡有什么了不起。刚刚被螃蟹夹成那样,也没见她掉一滴眼泪。这会儿倒哭得厉害,他无奈的说道,“那是什么样的,一会儿回城里我让警卫员给你买个一模一样的。”
初舞依旧哭着,谁人夹子她平时都舍不得带,时间长了,发卡都已经生了锈。
席浩泽可烦了,一会儿回去,爷爷要是见到小丫头哭哭啼啼的,一准儿要训他了。
“别哭了,别哭了。”他是见不惯女孩子掉眼泪,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亮晶晶的工具,“诺,送你个水晶球,这球有邪术的。”席浩泽这人还真把初舞当个不懂事的娃娃了,使用着她。
初舞仍旧在水边巴望着,席浩泽也不管,把水晶球往她怀里一扔。初舞微红着眼睛,眼光逐步的落在水晶球上,在阳光的照射下,水晶球发出五彩的光线。她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工具,球上还带着他温热的体温。
“走吧,爷爷该是要回去了。”
初舞站起来,伸脱手,“我爷爷说不能随便要你别人的工具。”
席浩泽看着的乌黑的发顶,眼光移到她的手臂,撇撇嘴,“得,我送你的。你别告诉你爷爷,他就不知道了。”
初舞照旧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