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浩泽见她坚持,上前从她口袋里掏出那块手帕,“你这帕子挺悦目的,我拿水晶球和你换。这样等价了。”
初舞还没绕明确,席浩泽把她的帕子往兜里一塞转身就往回走。
夏日的风微微的吹着,打在皮肤上带着清爽的阳光味道。席浩泽两手潇洒的插在口袋中,初舞跟在他的身后,眼光就这么追随着他,风吹动着周围树叶,发出悦耳的沙沙声,那一刻时光静谧的似乎是一副悠远的画卷。
她和席浩泽的初遇,最初的开始是捉弄,离别时却已埋下了一颗希望的种子。隔了14年,两小我私家再次相遇,他却早已忘记了当年谁人哭泣的小丫头,而她这么多年一直将他深深地印在影象深处。
当她认出他的那一刻,心田难耐的激动无法言说,他照旧和以前一般欺压她,她气,却又无奈。她想问他,你还记得谁人被你用螃蟹夹的女孩子吗?可是她没有谁人勇气,他熠熠生光,她自卑懦弱,压的她喘不外气来,两人的差距不是一般的。
初舞常想着一句话,记得其时年岁小,你爱谈天我爱笑,梦里花落知几多。小时候的她还可以怀揣着一个梦,可长大了她再也不敢想,她只能把席浩泽编织在一个属于她的梦里。
当幸福再一次来敲门时,她照旧控制不住自己了。她犹疑的向席浩泽伸出了手,期盼着那头不要扬弃她。
初舞抬起头,坚定的看着韩德群,“爸,我想要我的幸福。”
韩德群久久的没有说话,他的眼光一直停驻在窗外,银杏树上,鸟儿振翅高飞,他的女儿也长大了,该是脱离他的时候了。
他深深的叹了一口吻,“席家老爷子是你爷爷一生敬重的人,也好也好。”她不明确父亲最后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可是她知道父亲照旧同意了。
*****
水光如流水一般,转眼间到了初夏。初舞结业在即,终日忙着论文答辩的事。这日席浩泽开车来到她的学校。初舞这时候正和同学在生活区买晚饭,接到她的电话,急遽和同学离别了。
“初舞,谁呀?”舍友王岚挑着眉问道。“这段时间看你总是神神秘秘的。”她们艺术系的人也是有眼界的人。
初舞腆着笑,“我男朋侪。”
“呦,你这保密事情做得。什么时候带着来见见啊?”初舞他们宿舍的人,虽不能说是风花雪月,舞蹈系的到底也是常在外面跑动的,车模、剪彩之类的场所常有的事,自然他们遇见的人也是纷歧般的。初舞从不加入,对于他们的生活她也没有任何瞧不起之类的意思,和他们处的很好,大学四年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次争吵的事。王岚知道初舞是个天职的女孩子,大学结业了这谈判恋爱,预计是八字一撇早就是铁板铮铮的事了。
“下次吧,下次吧。我先走了。”她拎着热乎乎的牛肉饼脚步轻快的朝着大门口走去。
远远的就看到席浩泽的车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