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包架上,背包让后面的人背上,去的时候你带她,等回来让她骑回来就得了。”
耿叔说着,又返身进屋,从里面拿出一个筐,里面是刚刚摘下的枣和一些青青的苹果,把这些都带上,不容分说,他找了一个蛇皮袋,一股脑儿地装了进去。
耿叔的侄媳妇进去收拾了一下,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小包袱,她开始推出一辆自行车,先把箱子在外侧捆好,上面又把那个蛇皮袋也捆好,这才对王珂说:“王班长,走吧。”
王珂一看,这山里人太热情了,便和耿叔打了一个招呼,上前接过自行车,推上了路。
到了公路上,王珂把腿跨了上去,先让耿叔的侄媳妇坐上来,这才一使劲,骑着出发了。有了自行车,明显要比走路快多了,很快就过了路口,拐向了通往县城的公路。
女人不重,骑行了一段时间,她在后面轻轻地叫了一声。“王班长。”
“嗯。”
“我向你打听点事可以吗?”
“请说。”
“你们班的胡言楼他还好吗?”
正在顺坡溜车的王珂一愣,手上闸一捏,自行车猛地一顿,女人向前一扑,撞到了王珂的腰上。
“你怎么打听起胡言楼了?”王珂有些警惕,但也对刚才的刹车有些不好意思。
“他是不是当上了副班长?”后面的女人又问。
这下王珂不是警惕了,而是有些意外。“是的,你怎么知道?胡言楼是不是给你写信了?”
“嗯。”后面的女人应了一声,似乎还有几分甜蜜。
王珂着急了,这个胡言楼果真是个花心大萝卜,当初看他半夜挑水就有些不怀好意,还真的是。这都多久了,还藕断丝连,竟然与小寡妇保持着书信联系,这要是让连队知道了,挨个处分都是轻的。
“我就是想知道,他的工作忙不忙,身体好不好?”后面的女人又在说道。
王珂傻了,胡言楼自从侦察班调到炊事班当副班长以后,与班里同志的交集就少了。自己也已经有大半年没有见到过,他哪里知道这女人所问的问题呀?于是便小心翼翼地说:“我最近没有见到他,连队都在西山驻训,应该不错吧。”
可是接下来的话,立刻让王珂感觉问题严重了。
“嗯,他和我说,部队训练任务很重。不过他今年准备复员,如果走不了,最迟明年复员,然后就……”女人说到这里,忽然不说了。
“喂。然后就怎么样啊?”王珂听了这一半的话,立刻感觉到不妙,连忙问道。
“嗯,我告诉你吧,王班长,他和我说,然后就来找我,娶我。”说完,身后的女人身子一扭,王珂的车把差点失控,自行车晃了几晃。
“你说什么?胡言楼不想当兵了,他要来娶你?”王珂刹住了车,自行车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