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女人也跳下了车,她显然有些慌乱。
“胡言楼不让我说的,但我想,你是他的班长,也是他最亲的人,所以我才跟你说的。”
王珂再次愣住了,这女人说得没毛病,她也就二十二岁啊,虽然比胡言楼大,但要在城里,还是一个姑娘。另外,她还拖累着两个孩子,家里没有劳动力,你要让她指望谁?
再一想,昨天晚上叶偏偏不也是抱着自己哭得死去活来吗?追求爱情和幸福是每个人的权利,你王珂怎么着?还想棒打鸳鸯吗?
“我说,你你、你知不知道部队有纪律?”王珂不知道该叫她什么,只好用你字代替。
“我知道的,所以胡言楼和我约好,谁也不说,等他复员。”
王珂这次有些愤怒了,这个胡言楼,背后都干得什么事,既然你们都约好了,你这个女人还找我打听什么?
“最近有两个月了,胡言楼都没给我来过一封信,我是担心他……”女人的话,再次让王珂无语了,这胡言楼到底玩得哪一出?不会是悬崖勒马吧,要是那样最好,就怕他见异思迁,没准在外驻训,又看上了一个。
“那你想怎么样?”王珂想起来了,刚刚她到屋里收拾了半天,不会有什么幺蛾子吧。
谁知道怕什么,就来什么。那女人举起自己的小包袱说:“王班长,我想请你给胡言楼捎一双鞋,还有几双鞋垫。”
我滴个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