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高时明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宽慰道:“殿下,梦都是反的,不必多虑。”
我只是拿梦说事而已,危险却是千真万确的。
心里嘀咕一声,朱慈炫摆摆手道:“来,把重要的消息说说吧。”
书房内五人,加上蹲点天津卫的方正化,皆是朱慈炫以性命相托之人,他们非常尽心尽力。
负责宫内情报的张国元禀报道:“殿下,魏忠贤摆了娘娘一道,还去了李康妃那,半个时辰后才离开。”
高时明接口道:“我们讨论了下,如果把郑贵妃算上,这事就不那么简单了。”
一听到郑贵妃,朱慈炫脸色刷地一变,脱口叫道:“福王!”
得到系统预警,他现在是草木皆兵。
“准确地说,是福王世子。”
神情凝重地点点头,朱慈炫提出疑问:“信王继位遗诏已立,朱由菘又如何成事?”
“国本之争!”
听到这四个字,朱慈炫脸色又是一变,大凡看过明末小说的,都了解这件大事。
高时明解释道:“引发国本之争,同时诋毁信王名声,推殿下上位。等殿下哪天……”
瞧他为难的样子,朱慈炫毫不在意道:“不就是个死嘛。本宫每天都在死亡威胁中,有啥好忌讳的?”
高时明干笑一声,说:“若殿下遭遇不测,信王又是道德有亏,那朱由菘就是皇位第一人选了。”
“可信王继位,是父皇亲立遗诏,且已流传宫内外,又怎么整臭信王呢?”朱慈炫仍有不解。
高时明叹道:“他们是阉党,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说得也是。”
朱慈炫耻笑一声,目光转向李凤翔,负责宫外情报的。
“殿下,遗诏的消息只在权贵间流传,并未在民间传开,连阮先生都不知道。”
阮先生就是阮大铖,朱慈炫笼络来替自己筹集资金,未来用于舆论战方面的。
见朱慈炫没反应,李凤翔继续说:“阉党消息倒是灵通,傍晚大多去了魏府。散去后,崔呈秀和田尔耕从后门返回。应是去商议对策了。”
魏府安插不进,无法得知商议什么。
随后,他起身递来一张纸,笑道:“殿下,从信王府那,倒得到一点消息。”
疑虑地接过纸张,一见上面那熟悉的名字,朱慈炫不禁惊讶道:“这个老实人,也拉得过来?”
李凤翔笑道:“都是受魏贼打压的,以前相熟。原本也没抱希望,结果给了个天大消息。”
点下头,往下看到君子们反对自己时,朱慈炫不禁嗤笑道:“这帮眼高手低、只会放嘴炮的君子,真以为天下就由他们作主吗?”
“只要信王倚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