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韩爌并不看好。
“自梁,乾圣仅以五千卫队,横扫京营、御马监和内操军,不仅拿下魏忠贤等叛党,而且一举端掉勋贵,解决积重难返的京营。你认为,南京那帮废物,敢反对乾圣吗?”
“这……”曹于汴一时哑言。
韩爌沉重地长叹一声,摇摇头道:“自梁,天或许已变,我们也没用武之地了。”
“阁老,你是说乾圣手握军权,已无人可制?”
曹于汴顿时急了,这次急着赶回京,是想分一份大蛋糕的,可现在连洗碗水都没喝到。
“自梁,老夫今日想了很久,觉得还是远离这是非之地为好。”
韩爌似乎已经看透,可曹于汴仍不心甘:“阁老,要不联系下信王?”
信王是曾经的棋子,但他在魏忠贤谋逆中,表现却非常糟糕,丝毫不见明君风范。
在许多大臣看来,他甚至不如那个短命的乾圣。
韩爌对信王早已失望,摇摇头道:“自梁,只要乾圣还在,信王还得隐忍,千万不可与之接触。”
“那得等到何时啊?”
“再等等吧,唉。”
韩爌神情有些寥落,正要端茶送客,却听管家禀报:“老爷,孙阁老前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