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不说,还有把巨剑悬在脑袋上,大家心里的惊恐可想而知。
“高时明到底啥意思?抓也不抓,赦也不赦,当咱们不在似的。”
田尔耕的疑问,也即大家的疑问,可谁能搞得清呢?
堂中寂静,落针可闻。
田尔耕眉头皱皱,问阉党五彪之一许显纯:“老许,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许显纯叹息道,“阉党五虎,还有崔呈秀,交了议罪银,不是都没事嘛。依我之见,还是主动请罪去吧。”
“是啊,指挥使,我们去请罪吧。”其他党羽纷纷附和,或许是条生路也难说。
可田尔耕总觉得不踏实,说:“诸位,乾圣重用的都是身边的内臣,连东厂都没派人接管,恐怕是要弃厂卫了。”
“那怎么办?”众党羽再度惊慌失措。
许显纯沉重地吐口气,苦笑道:“还能怎么办?我们做厂卫的,没有好下场,不是很正常嘛。得罪了那么多人,天下之大,又有何处能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