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即可。”
他们交谈着离开,韩爌却着人请曹于汴来自己营帐。
“自梁,身体如何?”韩爌关心地问。
曹于汴在登州待了一段时间,坐海船带来的不适,渐渐恢复过来。
听问,他自嘲地笑道:“我这付老骨头,身体再好又有何用?”
两人同为东林党人,只因激进和温和,结局却截然不同,韩爌对此也感慨万千。
“自梁,陛下已赦免你们女眷。”
“真的?”
曹于汴很是惊喜,但又好像在梦中,有些不敢相信。
韩爌点头表示肯定。
“太好了,太好了。”曹于汴喜不自禁,忍不住流下眼泪,自家男丁流放还可忍受,可女眷被许配他人,让他悔不当初。
等他冷静下来,韩爌再报一喜讯:“自梁,陛下让我转告你,只要在朝鲜立下功劳,你们的后辈可回来做官。”
“做官?”
自从进了那个钦差团,曹于汴对朝局两眼抹黑,哪理解得了韩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