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后,有了病也诊断不出来,那是另一回事,可是明朝宫廷就怎么说呢,越到后期,就越连具体的症状记录都没有,后宫宫人的死因都是相当笼统的一句话。”
“即使是明光宗这样影响大局的关键人物,也不过是多了一句他死前吃了甚么药,至于他究竟得了甚么病,那是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来,因此我就是总担心你,虽然你我已经决定了不生育,但是要是哪一天你也不明不白地死了,重复了一遍历史上李敬妃的结局……”
朱翊钧说到这里,忧愁而痛苦地皱了皱眉,又接着道,
“可如果我说是你发明的番薯种植方法,那情形就不一样了,对于明清两朝而言,番薯是提高粮食产量最直接、最简单的方式。”
“如果这个方法是你发明的,那宫中定然有许多人会感激你,即使再有人会下毒害你,你也绝不会像历史上的李敬妃一样死得不明不白,肯定会有人感念你的恩德,为你鸣不平……”
一番情真意切的好意却是给朱翊钧说得絮絮叨叨,他自己听了都觉得羞涩,他想他从不是这么啰嗦的人,怎么一到李氏面前就没完没了,
“不过你要觉得不合适……那我……”
话音未落,李氏便一把勾住了他的肩,这个动作极其现代,
“既然是为人好的事,为何说得这般支支吾吾的?”
李氏凑近到皇帝耳边道,
“你也太容易害羞了罢。”
热烘烘的气息吹入耳中,朱翊钧的脸顿时红了起来,
“不是我容易害羞。”
皇帝稍稍一挣,就离开了李氏的怀抱,
“是你太不拘小节了罢。”
李氏哈哈笑了起来,没外人的时候她是一点儿矜持都没有,
“嗳呦,那是,连九千岁见了我都红了脸呢。”
朱翊钧无奈道,
“跟你说正经的呢。”
李氏肃了肃形容,道,
“说正经的啊,我觉得你想保护我也不需要用这种形式,我可以就住在乾清宫,跟你同吃同住,这样谁也不敢怠慢我,连铺宫都不必了。”
朱翊钧忧虑道,
“这样会不会显得你太过于特殊了?”
李氏道,
“不会,这是明朝后宫的成例,这乾清宫后庑有个青霞轩,本来应该住的是皇帝不欲走宫时随时供皇帝御幸的女答应,或者是一些不选作妃嫔但适合在宫中任职的低阶女官。”
“只是历史上的万历皇帝应该没有在后宫沿用这个职位,或许实际上是设置了,但是后来天启年间把万历皇帝的后宫全部给追封了,于是万历皇帝左右看起来就不存在这些有名无分的答应了。”
被李氏这么一提醒,朱翊钧也想起来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