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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甲余具,战马十余匹,刀枪千余,箭三千。尸已清扫干净。将军,这可是大胜啊!”
“呵呵呵——”邓魁笑得慈祥,“这还得归功于舒统领啊。”
“哪话。”舒秋达小酌一杯,“若非列助,我这计策也是空计啊。”
“是。”
“日启奏主,为等论功行赏!”
酒席之上,舒秋达为统领,邓魁为副,三朱小将,共领中线两万七千人马。线年、线王信,三线推进,不宣而战。
小将朱闻拱手:“统领,如何得夺港口必有敌军?”
“猜的咯。”舒秋达笑,“祝涵生急躁,在他眼皮底下夺港口,他断不能容。”
“万一没猜中呢?”
“又不亏。”
“……也是。”
“年方十七,有大胆的,应该才是。”舒秋达为他倒杯酒,“猜猜,朱若朱洗在哪?”
朱闻稍思索,随后恍大悟:“夺城!”
“聪人。估摸着也该拿下了。”
早以夺城伏兵探虚实,实可夺城,虚可断后,妙啊。
朱闻心中钦佩不已。“统领真乃降龙神将也!”
临州。关山。太守府。
“为~何迷醉~~连市井不忘归~~莫愁~饮酒~~一杯~~”
水袖低摇,轻歌曼舞;乐响琴弦,声如细雨。若柔枝之倚,似清风之徐。边赏着,诗,便从心来。
“激蹄踏进鬼门关,一步生来步开。
何为迷醉我自,败却万军擒将来。”
“诗。”曹栖赞。“字带狠,句带猛。是。刚猛尚欠,霸气尚缺。”
“日不写诗,写来写,就战场上点。”雨归笑,“听说曹叔文采斐,不可写一首?”
“恭敬不如从。”
曹栖饮酒半杯,半醉而醒。
“惊风花却雨满楼,魂屠却腥王侯。
是千骑如一将,踏破下余州。”
“诗。志亦在吾之上。”
“过奖过奖。”
“报!——”
两人作诗酣,一哨骑喜面而来:“邓魁飞夺江屯港,舒统领设计大破敌军,乘势夺下义郡三城!”
“啊!”
“报!”
“年将军攻泷郡卯城,半个时辰攻陷。守将车聘拒降杀,趁势横扫诸城!”
“不错。我等夜间诗会,竟也有喜报来助兴,敝人甚是欣慰。”雨归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