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屯港。
战马急行。
行军,祝涵一马当。遥望灯火的港口,心中早有一股无名火无处发泄。
“将军,过了这山口,便是江屯港。”
“用得着说!”祝涵咬牙切齿,“弟兄们!立功的会就在眼!随我冲杀江屯港,斩首邓魁!”
“杀!——”
丘石间,幽僻窄。月昏暗,难辨丘间草石。万余铁骑自远处疾驰而进,浩浩荡荡,尘飞石散。
不经,山间隐约立无数人影,刹间漫箭雨,滚石木,杀翻军无数。“不!有伏兵!”
“祝涵小儿!”见邓魁一声吼,“纳来!”
“杀!——”
一声炮响,山上山下,伏兵。邓魁挥舞手中眉间刀,一刀斩断三魂。“全部歼灭!一个不留!”
火炬乱撒,人仰马翻。“迎敌!”祝涵深狭处难骑兵,“全军迎敌!”
话音刚落,又有数将士应声而亡。祝涵连砍三人,身后又中一穿肩箭。乱刀之中,目所,皆是厮杀。方才挡下一箭,又险一刀砍死。
“祝涵!可识得枯骨堂!”
祝涵一惊,刚抬眼,脑袋已一刀削。“祝涵首级在!”舒秋达一刀断三枪,“降不杀!”
不到片刻,失主将的鬼州军已是连连败退,溃逃不已,许久便作鸟兽散。刀而,朱闻一抹鲜血,微微喘息。
“这马铠和刀剑带,今晚开宴庆祝!”
“!——”
“统领。”朱闻见了舒秋达,“刻开宴,若是敌军再犯,如何抵挡?”
“不会。”舒秋达磨了磨刀,断言,“鬼州侵袭不得。”
“为何?”
“哼。”舒秋达轻哼一声,“见过杀三千敌要两支部队的吗。”
鬼州。泷郡。卯城。
城内,军如火。城,大军压境。援义郡的信早已发了无数,却依旧没有应。甚至,连信骑也悄消失。
车聘凝望着城营寨,不计数。没有援军,没有出,心中似有无数蚂蚁在啃食。
东线已经封死,援之处有义郡。刘兮来与岩坎交,泷郡所设守军不足八千。如不乘势联义郡夹击,怕不到午,泷郡就陷落了。
“祝涵还没信吗?”
“没有。信骑一骑未归。”
义郡也没到哪里。车聘心中焦虑,一时不有何计可循。“传令:紧关城门,锁死吊桥,誓与卯城共生死!”
“喏!”
现如今,能仰仗统领的嗅觉了。车聘睁全双眼,目中尽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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