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么优秀!”
“对了,郡主是什么时候学的歌舞呀?”
纪辞笑得不怀好意,“萧问渠,我的事,你这么好奇作甚?”
“郡主,跟你说实话,我是王爷派过来的卧底。只要打探到郡主的消息,回去就有重赏。”
纪辞狡黠的目光转了转,“萧问渠,我们做个交易吧。我说一件我的事,你说一件陶融的事怎么样?”
“行啊!”
“好,你先说,我想知道陶融的童年。”
小说中,对于西陶的描写,一笔带过。
她想了解陶融的过往,却害怕揭陶融的旧伤疤。
“我怎么感觉,我吃亏了呢。”纪辞转着陶融送给她的硬笔,“我又没逼你,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呗。”
“行行行,与其让王爷自揭伤疤,还不如我来说。”
纪辞托着下巴,“嗯,你慢慢说,我认真听。”
“我们皇上重色,后宫佳丽何止三千,存活的公主、皇子多达百人。王爷的母妃位份低微,只是一个采女,又不得宠。偶然承宠,才有了王爷,高位妃嫔都不屑迫害王爷母子。”
“王爷在后宫之中,过得无比凄惨,整个人瘦骨嶙峋的。杨采女从小对王爷不闻不问,只是每天提供一碗馊饭食。”
“我记得,王爷七岁那年的除夕,陶鉴找到王爷说,杨采女给他做了一双鞋,让王爷去御花园去取。”
“王爷一过去,便看到了荷花池边的一双鞋。王爷兴奋不已地穿进去,结果,里面藏了绣花针。”
“王爷长满冻疮的脚趾头被扎穿,当时疼得全身都在颤抖。这时,又突然被人推下荷花池。”
“凛冬的池水,已经结冰。王爷生生将荷花池砸出一个大窟窿,池水冰凉刺骨,刺得人直打摆子。”
“王爷只好凭着本能挣扎,好不容易爬上去,却撞上皇上与后妃们嬉戏玩乐,败坏皇上兴致。”
“皇上龙颜大怒,怒问王爷的身份。这时,陶鉴突然站出来,说王爷是杨采女所出。”
“皇上盛怒,斥责杨采女管教无方,将其打入冷宫,王爷杖责二十。”
“经此一事,本就不喜欢王爷的杨采女,连饭都不留给王爷。王爷为了填饱肚子,只能天天钻狗洞,去御膳房偷剩饭剩菜。每每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后,还要遭受杨采女的斥责。”
纪辞鼻子酸酸的,紧紧地咬着手指,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牙印,“陶融本就爹不疼,娘不爱的,陶鉴为什么还要这么对他!”
萧问渠额间青筋暴起,“陶鉴想与我哥结交,我哥却只将王爷作为挚友。陶鉴愤恨不已,就想借机除掉王爷。”
“陶融被送来辞国为质,是不是,也是陶鉴的手笔?”
萧问渠的眼眶变得湿润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