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远一张俊脸皱成了苦瓜。
此时一素衣妇人缓缓走了进来,辉月端着盆水跟在其后。
一眼见着床上醒来的绥远,她惊喜万分。
“绥远!你终于醒了!”
辉月手中的盆往一旁小桌上一放,三两步就冲到了床边将绥远一把抱住了,接着便呜呜哭了起来。
“呜呜你可算醒了,那日你受伤,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呢!”
绥远一脸懵,被她抱着很是不自在。
“辉月?你……”
他们怎会在这里?
来不及细问,胸口那伤更疼了。低头一瞧,绥远低低叹了口气,“你,压着我伤口了。”
“哦哦哦,对不起!”
瞧见他胸前正渗着血,辉月小脸一囧,登时无比惊慌看向身后,“桃婶,你快来看看绥远!伤口又流血了!”
“怕是扯动了伤口,待会儿洗洗,再上点伤药便是~”
那素衣妇人面容慈爱,目光柔柔看着绥远,脸上挂着淡笑。
此时绥远才注意到,屋里还有个陌生妇人。观其穿着,该是普通民妇。
“这位是……?”
他扫了眼妇人,又转头疑惑看着辉月,心中一阵恍惚。
这时辉月抹了把脸上的泪才忙凑近了那妇人,笑着冲绥远解释:“桃婶是这村子里的人,是她救了我们!”
主人家是个极其热心之人,那日见他俩晕倒在了家门口,便好心收留他们,还找来村里的大夫帮着把绥远的伤处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