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弃她此类的话,以后别说了,本殿不爱听。”
不曾想殿下对那个女子竟如此执着,那份义无反顾的坚持,另司杨也忍不住微微动容,“是属下僭越了,既是殿下喜欢的,属下自然敬之。”
瞧殿下此刻这张黑脸,司杨毫不怀疑,他若再说一句陆离的不是,只怕要被殿下暴打至死。
“殿下,如今该如何?外人都在疯传,那陆离是……妖。”
人妖殊途,若她当真是妖,殿下又该如何?
“她不是妖。小离定是受委屈了!”
绥远忽而脸色沉重,拧着眉思虑了半晌,突然冲司杨道,“通知玄玉打点行囊,本殿要出宫!”
一听绥远要离宫,司杨登时慌了,他定然是要去南阳。
“殿下!那可是南阳!羿王前不久才灭了我们两座城池,你此时去,不是羊入虎口?”
却见绥远摇头,眸色沉静,“不会的,如今战事已歇,本殿再去便是外宾,展皇不至于在此时挑起战事。”
外国使臣来访的事常有,更何况他从前在南阳待了这么些年,怎么说身份也比普通外宾特殊吧?
在他印象里,展皇是个亲和仁善的,与从前宁致远的关系更是不错,这一趟,危险系数不高。
他转念想到陆离如今还在被展皇通缉,俊眉又忍不住皱起,以他北疆太子的身份,他该如何帮到她?
沉思半晌,他脑子里有了那么个主意。
“珺皇叔那儿子,如今也该到志学之年了吧?”
他突然提起那位皇子,司杨一脸莫名,“殿下问这作甚?祺皇子如今确实不小了。只是陛下或是对其不甚满意呢,至今也未封王。”
照理皇子到了一定年龄后就会封王,而珺皇膝下仅有一子,照理该及受重视的,怎会连个王爷的封号都没有?
司杨想不通,绥远却隐隐明白了些。
自己的亲儿子,还是独子,怎会对其不抱期望?
“有些事,可不止表面看着那般简单。”
他意味深长看了眼司杨,心里已然开始盘算着自己的那个计划。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可是自古以来家长的通病,珺皇这么个大人物,如今已然贵为帝皇,便是表面对那帝位表现的再冷淡,终归自己的儿子是不会亏待的。
老子当了皇帝,儿子原该顺理成章是下任继承人。
可偏偏,他那皇位是绥远让出来的,若此时迫不及待晋封了祺皇子,倒要叫朝臣如何看他这个皇帝?他那皇位原本可是绥远的,便是他不要了,如今他那个太子身份还在的,就是再想让自己儿子出头,他也得顾虑朝臣的看法不是?
皇位他不一定在意,可自己儿子,那不得不照拂啊。
绥远对珺皇可能产生的顾虑猜的八九不离十,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