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珺皇的心思,他越是对自己的计划胸有成竹。
这太子之位,左右他也不在意,若是能以此跟珺皇交换,倒是件不错的买卖。
“这么一看,本殿得先去趟上书房!”
“殿下去那作何?不是要出宫?”
司杨被绥远这极具跳跃的思维整的摸不着头脑,一会儿要出宫,一会儿提及祺皇子,一会儿又要去上书房……
到底闹哪出?
“殿下,圣上近日将你看的严,若真要出宫,只怕有些难度。”
这光是每日的公文就够他忙活了,那管事太监日日来广华殿请安一回,目的不就是为了看着太子不让逃跑么,殿下若真走了,只怕明日那太监一到就穿帮了。
司杨正发愁,绥远已经起身站起大步出了殿门。
“放心吧,这一回,我保准能光明正大出宫去!”
他不但要出宫,还得带个圣旨,届时到了南阳,他才有救人的资本。
至于那恼人的公文么,他想着,或许珺皇叔也并未就是要他协理政务,有没有可能,他本就清楚自己随性不羁的性子,明知他不爱被束在宫里、不喜接触这类繁琐的公文,却偏偏要反其道而行,刻意每日以协理政务为由,变相让他离开皇宫?
毕竟,太子之位只有一个,他占着,祺皇子哪里有戏?
不能让他一步登顶,但好歹封个王爷名头,将来离太子之位不就又近了一步?
绥远当真是拿捏住了珺皇的心思,却完全不因此而难过,皇家么,哪个不搞点心机?珺皇这一招,只能说是直钩钓鱼罢了,钓的是他绥远这条鱼,愿者上钩而已,能不能舍下太子之位,自然是看他自己了,毕竟那皇帝并没有使任何龌龊的手段逼他离开,已然算是仁义了。
左右这宫里他也待不住了,珺皇既有那心思,自己便顺理成章配合一次,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岂不乐哉?
绥远猜得清楚,但珺皇有没有那心思,待他去试上一试,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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