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
高忱抬起的脚停住了,“他会?”
随侍小意讨好的笑笑,“小的只是猜猜。”
高忱脚落下地,一晃一摇,“别的我不知道,可是在女人这件事上,季翀拎得清的很,连婴雅这样的名门之后都没什么机会进入他的摄政王府,他对府上的女主人挑剔的很。”
“是是。”小随侍跟着拍马屁,“咱们爷也是,能有资格做爷妻的女人还没出生呢?”
高忱一愣,随即大笑,“赏!”
有吃有喝,还在冰房里养伤,沈初夏知足了,唯一不放心的就怕家人担心她,她写了几封信请丫头送出去。
小丫头拿到信感觉很为难。
“行,那我等殿下来了自己给。”
小丫头细辛一听这话,那敢,连忙接过信,“是,奴婢这就去找木侍卫。”
两个小丫头离开,沈初夏又一个人,只好逗鹦鹉,“小绿哥,你说有什么窗子什么的,我能逃出去吗?”
“歇歇……”
“嘁。”沈初夏都不想跟个鸟计较,她转头,“小红妹,你说我用美人计怎么样?”
小红妹在笼子里扑楞着翅膀,“美人……美人……”
“美你个头呀……”沈初夏低头,“一身伤,连个美人计都没办法使,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她扑倒床上哀嚎。
“美人……美人……”小红妹还是叫个不停。
烦得沈初夏跃起身,“给我……”发现门不知什么时候开了,季翀负手而立。
门外,光线倾洒而进,越显黑衣男人神清骨秀,气宇轩昂,骨子里都透着高雅翩然,像是谁家贵公子,惹人心神荡漾,又不容半分肖想。
现代媒体,沈初夏什么鲜肉月饼没见过,可愣是被当场愣住,只想做他的裙下之臣。
“听说某人想使美人计?”
“……”沈初夏回过神,连忙起身站好,想想又不对,他凭什么关住她,让她没得自由,她敬他个屁,一气之下,一屁股坐回床边,故意不理他。
季翀挑眉。
身后丫头随从个个识相的退了出去。
“美人计也不是不可以。”
“嘁……”虽然是天花板,可也驾不住天天看审美疲劳,沈初夏见某人走过来,身子换了个方向,就是不看他。
季翀挨着她坐下,“伤口怎么样?”伸手去剥她衣领。
沈初夏对他这个动作已经免疫,不就是看看锁骨周围的皮肤嘛,现代人穿吊带,露得比这个还多呢,她不以为意,“殿下,你看,我的伤都结痂了,该让我回家了吧。”
季翀好像没听到她讲什么,前锁骨,后背都仔细看了看,甚至用指腹触了触起翘的结痴皮,看到痂下没什么疤痕印,暗自满意,为了彻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