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疤痕印,还需要食疗调养一段时间。
伸手拉好她的衣领。
她都这么丑了,狗男人还看得下去,还不让她回家,真是邪门了,沈初夏故意又把衣领扯下,露出脖颈,颈下可都是鞭子打的伤疤,很难看的。
她要把他难看死。
幼稚的动作却博得‘美人’一笑,“我到是不介意你现在就成为我的女人。”
“……”沈初夏怀疑自己的耳朵,连这个样子他都下得了嘴?他得饥渴到什么程度,倏一下合上衣领,看似一本正经面不改心,实际心跳如雷,慌一批。
不会吧,老男人这是在撩她?
房间突然诡异的安静。
沈初夏的目光不知道朝那里看,“那……那个殿下……我想去看看铺子建得怎么样了……”
“我帮你看过了,很好。”
沈初夏转眼看向他,“可是殿下,我家人这么多天没见到我,他们会担心我的。”
“没事,我已经让人告之过沈元两家。”
“啊……”沈初夏大脑迅速反应,“你……怎么告诉他们?”
“在我这里。”
在他这里?沈初夏的神经像是被触到了什么点,嚯的一下子站起来,“殿下,你说过的我只是你的门客,怎么能出尔反尔?”
季翀仍旧坐着。
她站。
他坐。
一低头,一个仰头。
一个情绪激动,一个慢慢变得冷漠疏离。
“怎么个出尔反尔?”他眼神凉薄。
凉得沈初夏的心跟着凉下去。
她转头不看他,“沈家有家训,女儿不能为妾为外室。”
季翀眸微束,慢慢起身,“你觉得沈家家训在我这里有用?”
沈初夏听到他这话,心惊胆颤,猛然转头看向他。
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眼泪簌簌而下,牙咬着唇,倔强而不屈:“那是殿下的事。”
季翀低头,属于他的,那些早就应该消失不见的孤寂和凉薄,位高权重冷漠和距离感,此刻如洪水一般无孔不入地往她骨缝里钻。
那种凌厉孤傲,让她遍体透冷。
季翀撇了她眼,负手而走。
经过一个多月的日夜赶工,荒芜的北护城河边变得焕然一新,数座新铺子竖起,荒凉的码头一下子热闹起来,大大小小的船只都朝这边停靠过来,他们纷纷上岸寻找新的商机。
铺子马上就要开业,还是不见沈小哥,俞老板急死了,“小兔子,小哥儿的伤还没有好吗?”
沈初夏对外的伤是不小摔了跤。
小兔子摇头,“我也急呢,可是得志哥说她的腿不便还是医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