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岛上下才知道,她门上那文字的意思”。
希维娅饶有兴趣的问道:“门上写的啥呢?”
码头官员愤然:“你这丫头懂不懂规矩,就这几杯酒的交情,还想知道多少!你准备白嫖到底吗?告辞!”
鬼丫头赶紧追了出去,可以想象,门外少不得又是一番讨价还价的戏码,这么八卦有意思吗?那门上写的我也依稀记得,直接问我不就行了。不就是:
三千青丝发,
百年风月情。
刀锋不见血,
方识玉麒麟。
不过我是无意中先得手,然后才看到门口那字的,反正就是阴差阳错的收了她,又无意插柳成活。既没没惊心动魄的浪漫,也无刻骨铭心的记忆,硬要找个理由,那就是缘分吧。
从见到维多利亚私缉通告,一直到开拓港,就没正正经经的吃顿饭。既然他们都出去让我了,我也不能不领情,于是放下所有包袱,放开了吃上一回,直到希维娅跑回来。
她一脸鄙夷的看了看桌上的残羹冷炙说道:“叔你有几天没吃饭了?你瞅瞅这还剩啥了,我还没怎么吃呢。你这不是埋汰我们说我们招待不周么!
那个能侃的老爹让我告诉你,北面漂来一块冰疙瘩,有人冻在上面,他们看了说是贝利维的手下,让你过去看看。那人把自己捆在一根断裂的桅杆上,下半截都埋在冰海里,早就冻死了”。
我呵呵一笑掩过几分尴尬,说道:“想着事情没在意,只顾着吃,确实吃多了点,正好跑一圈消消食,那走吧!”
希维娅“切!”了一声拒绝道:“我先要回船上看看,但愿诗琳能给我留口吃的。这天寒地冻的肚子还饿着呢!你自己去吧,就在船厂码头那”。
船厂附近的海滩上,十几个水手正在那忙活着,冰块早已砸开,那人如冰雕一样摆着个造型,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躺在地上,身边还有一些冻住的随身物,证实他是个船队观察员。
码头官员见我来了,指了指躺着的那人道:“这是二号船的水手扎依尔,应该是船只撞击冰山时,连人带桅杆落水的。
可怜的扎依尔掉在冰海里,就把自己捆在桅杆上,旗囊望远镜一样没丢。他一定是想等待救援的,二号船船长是贝利维的老护卫,那家伙打架还行,其他的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居然跟在领航舰后面还撞了冰山,看来二号船是凶多吉少啊!”
我蹲下身扒拉着,突然眼前一亮:“这不是黄海藻么!贝利维船队应该是在百慕大南边巡逻,怎么会沾到北边百慕大群岛才有的黄海藻呢?这可是在百慕大最北端的才能见到的东西啊!南北相聚上千里吧”。
码头官员闻讯赶来看了下,又看了看其他几处,点头道:“要不是气温低把黄海藻冻住了,还真发现不了。贝利维到哪去的我不知道,但这确实是百慕大三角的北端群岛区才有的物种。海流够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