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耍耍,看谁先一头钻进去”。
艾斯莫拉茨不再和我废话,只管指派手下调整风帆,很快桅杆上接替我的水手叫道:“东南方向有两艘快船正向我们驶来”。
真有埋伏!这下没人再私下讨论弓玄弓背哪样走省时省力的问题了,因为我们已经被拦路的船拉进战圈。
好在相距甚远,靠着艾斯莫拉茨亲自发射的葡萄弹,神奇的打坏了从北面包抄过来快船的船帆,广船游鱼般的从对方第一轮近失弹激起的水柱浪花中险险冲出包围圈。
向东疯跑了半日,中午时进入百慕大群岛海域,终于甩掉了大部分追兵。望远镜里能看到的,就剩下了两艘船依旧不依不饶的跟着。
我朝艾斯莫拉茨点点头:“没什么危险了,前面的小岛礁看到么?就在那和他们转圈,先甩掉其中的一艘船,剩下的那艘要是还敢追就干掉他!”
我们藏在礁石后面,等待着出击时机。当看到对方那两艘快船都是跑冒的船,火炮水手都不太多,广船上的人信心又回来了。
广船突然驶出横对追兵,艾斯莫拉茨再次抢先开炮,不过这一次好运错位,只是炮弹落下的水柱淋了前面那艘划桨船甲板上水手一身水。
对方的还击也到了,噩运降临到我们头上,水手们开始向指挥舱报丧:“船帆被打坏了一个,正在换帆”,“触礁漏水严重,管损正在带人堵漏”,“水下海藻太多,别断了船舵,正在更换”,“火炮……”
我不耐烦的打断艾斯莫拉茨接力式的报丧,抢先发布信息:“我用道具修船,炮手尽快排除故障,其余上甲板准备白刃战”。
对方也很老道,一直跟在后面的冒用斯库纳快速靠了上来,另外那艘划桨船则在不远处游弋。
“斯库纳上的水手总有四五十吧!”艾斯莫拉茨叹息一声,低声自哀自怨道:“完了!原以为靠上了大树,谁知道却是个枯枝。你前一个女人就是挂在这一带的吧?你自己来殉情,干嘛还拉我来陪葬!”
我笑了:“寻死就不能带个填房丫头吗?放心吧,都说认识我的穷三代,你这还没开始穷呢,轮不到你见上帝。
你一脸的福相死不了的!你最好先进仓里躲躲,对方要是看到你,必不肯单挑,我给他来个扮猪吃老虎的游戏”。
斯库纳上的军官见广船上没多少人,放下心来,点进来喝道:“外乡人,这里正在打仗,你等来此何为?见到我们你跑什么?
放下武器投降吧,这船挺稀罕的,我突尼斯海军要了”。
我大笑:“你一个个的包头布都没有,装什么突尼斯海盗?我虽远道而来,这个还是清楚的。我最喜欢结交有能力的汉子,若是你们有能耐赢了我手中刺刀,船便送你了”。
那人冷笑一声也不接话,转身大叫:“火枪手列队,灭了这个傻瓜!”
我闻言一愣,哪里还敢装大,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