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跳上斯库纳,早有几个大汉持刀拦住。
这些人并不是真的想和我拼命,只是为后面的火枪手争取时间,所以只是阻挡纠缠。我转身又向那个军官杀过去,又有几把刀拦住我的去路。
我心一横只好提前发动陷阱中的地火技巧,紧跟着三把飞刀朝那厮打去。他一闪身躲过飞刀,再一看几个中招的手下躺在那不动了,气得随手砍断一根缆桩。
他站到高处刚要指挥火枪手集火射击,艾斯莫拉茨突然从侧面冲了出来,对着火枪阵列就是一顿乱砍乱撞,眨眼功夫就打散了火枪中最要命的集火阵。
剩下零零散散几支火枪的威力,根本对我行成不了威胁,有了艾斯莫拉茨协助,我彻底放下心来,急冲几步追上了那个军官。他一看躲不掉,一声唿哨又叫来两个部下,摆开一个简单的三角阵,返身杀了过来。
我正要冲上去,眼角处红光一闪。放眼望去,原来那艘在一旁警戒的划桨船开炮了,好在准头不咋样,连水花都没碰到广船。
这可不好办了!广船虽是艘新船,就算资材充足,也经不住几轮爆头爆尾,必须尽快的解决斯库纳。
我打消生擒活捉对手的念头,不顾两个火枪手的骚扰,盯着那个军官猛打猛冲,正担心半管血够不够用呢,艾斯莫拉茨及时的激活一粒群加血药,让我腾出手来解了对方扔过来的“陶醉之酒”造成的迷惑。
那个军官眼看就要撑不住了,突然狞笑着引燃一个爆药向我扑过来。这是想和我同归于尽吗?我急忙用绊腿技巧挡他一下,然后飞起一脚把他踢下船舱,就势落地一滚躲在桅杆后面。就听轰隆一声,一道红光闪过天空,好像一场血雨袭来,空中到处都是残肢断臂,一场血雨过后,残破的甲板上犹如屠宰场一样。
我的耳朵被震的什么也听不见了,只一瞬间,海水咕哝咕哝的往上翻起。应该是船底炸坏了,眼见着这艘斯库纳是保不住了。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一抬头就见艾斯莫拉茨踉踉跄跄的走过来,张嘴在说着什么,但我什么也听不见。我大叫道:“我听不见你说话,赶紧撤回去,这船要沉啦!”
几个水手跳过船帮,拉上我和艾斯莫拉茨,往自己船上拖。我喊道:“快把两船之间的连杆砍了,别被它拖下水。狗日的还有一艘划桨船哪去了?追上去别让他跑了”。
几张大嘴在我面前一张一合的,好像在说些什么,我不耐烦的叫着:“老子听不见,去拿纸笔来”。
艾斯莫拉茨拉住一个伤兵挤进来,蘸着他伤口的血在甲板上写道:“那厮触礁了,你要活的还是要死的?”那个伤兵惊恐的看到这一幕,脑袋一歪直接就晕了。
我强撑着说了句:“抢了他的船,我们换船去波士顿”。
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睡梦中被铜盆的敲击声吵醒。“几点啦,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起身大怒道。
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