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不至于影响到蛆地活跃性,我建议他们尽量让屋子里地药味少些,对我这个厌药性强的人也有好处。
秦钰是首次见到这个疗法。表情说不上来地那种怪异,不时的皱皱眉头看我两眼,估计他此刻地心情很复杂,我也没空和他解释。
和白天有些不同,蛆好像没精神。饭量骤减,梁建方有点着急,征求我的意见后,又数了二十个小芽子撒到上面。可能是伤口周围长期敷药的原因。蛆对这些佐料不太喜欢吧。
“脉象平稳,”胖医师朝李勣大儿子示意可以暂时停止降温,“把上口上的两扇窗户掀开,拿毯子遮了风头就成,屋里有点闷气。”
程初对屋里的凝重的气氛有点不太习惯,悄悄的出去透气了,我给秦钰打了个眼色,示意他也同我一道出去。毕竟人多了消耗氧气量过大,不?病人的睡眠。
“军中还顺利吧?”院子里有点冷,但空气清新,深呼吸了几下,舒畅。
“恩,”秦钰点点头,“今年北边若动手,小弟可能要调派到剑南去。那边临吐蕃和南诏。有点吃力。”
“剑南啊,北岭地人过去怕是不太适应吧?”相对与剑南的潮湿气候。关中人或多或少有水土不服的反应。
“子豪兄莫担心,小弟南北的常跑跑,也就适应了。”自从边疆回来后,秦钰对自己的能力信心大增,虽然话依旧地谦恭,但话里流露出军人的自信。“吐蕃在剑南不会有大动作,他的目标是吐谷浑,南诏是个变数。今年朝廷对南诏有了动作,小兵祸还是难免。”
“无妨,离间拉拢而已,南诏各部本就不抱团,朝廷也不会叫他一部坐大,总要有打压,剑南压力不会太大。”对与这个话题,我和兰陵计较过不下十次,对南诏各部的资料也掌握地齐全。他们适应了当地的气候和地理而已,若说战斗力,暂时还不够看。“抓了他们的矛盾,最好叫各部一直内斗才好。”
“小弟也是这个想法,”秦钰点点头,“朝廷有点急躁了,若着急扶植一个势力出来,眼看其坐大,有养虎为患之虑啊。”
“还是要扶植的,但不是一个势力,”南诏现在亲吐蕃,必须扶持一个亲唐势力出来才有所牵制,一旦亲唐一部坐大,就立马扶植一个敌对势力出来,让其内耗。“一步一步来,只要掌控的好,南诏还形不成致命威胁。”
正和秦钰闲聊,程初过来打岔,“子豪兄,那个饲养训练蛆的办法能不能传授小弟?军中操练起来,难免有磕碰,热天里伤处容易发脓,军卒常有因此伤残者。”
“成天朝我那跑都看不出门道,训练个屁!”别人说训练有情可原,你程家吃鸡蛋变蛋无数,还跑来学操练蛆,太不像话了。“就喂鸡的蛆,一抓一把的,训啥?”
“那为啥它能分清好烂肉,还挑着拱?”程初问地深奥,我答不上来,秦钰听这话也流露出好奇的样子,等我解释。
“这说来话就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