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事!”
“恩,说说,既然不是借钱,那就没情谊可谈了。你抵押什么看我能看过眼不?按理还有利息,若不合意,绝不会让你从我手里拿走半个字去。”兰陵嬉笑着依我身上。“死要面子。”
“说起来我对朝廷作的贡献太大,面子当然是要那么一点点,嘿嘿。”无耻的淫笑几声,“造纸作坊!”
“再说一遍。”兰陵听罢就朝我耳朵上撕扯,“你个没良心的。你有本事再说?”
“疼…”摇头晃脑才把兰陵挣开,“造纸作坊有啥不好,反正也有我一半股份,利息就从股红里扣……哎呀。咋咬人!”
“你怎么不拿花露水作坊抵?咋不拿棉织作坊抵?还股红,你就是上门来砸场子的,咬你算便宜了。”
“松,松点,死了!”勒我脖子舌头吊出来多长,快窒息了。“成不成别打人嘛!”
“不成!”兰陵不解气,又捏了几把,“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徒。换个!”
“没了……”双手一摊,无赖道:“要不你预付十年地花露水定金也成……”
“敲死你!少来,”兰陵说完又递过来一肘,“坏家伙。”
“我想想,说不定崔家对造纸作坊感兴趣呢,前后都提几次了……”
“不许!”蓝陵挥了挥拳头,“不许拿咱俩东西抵押,造纸作坊就亏损我都认了。一人一半。要不……”
“要不啥?”
兰陵眼波流转。低笑几声,“要不是这。你家陇右建庄子地钱我给出了,往后拿棉花还,按当年的收购价折算,还清为止?”
“你啥意思?”我警惕地看看她,“你存啥打算?凭啥按当年收购价给你?”
“愿不愿意?”兰陵强势的将鼻子顶我脸上,“说话。”
“停!”我给她脸搬开,“你在搞鬼,你内府偷偷放帐了!”怪不得,怪不得颖前后催促,一个劲谁家谁家都齐备了,开春就过去了,咱家可不能比人家晚什么的话。若说程家、崔家这种超级大户我还相信,一直认为王家最近几年资本积累有一定深度了,比上不足,比下还绰绰有余,连王家都一时筹备不齐全,就纳闷怎么忽然间大伙都有了钱,连几家趋向没落的家族都跃跃欲试起来。“犯规!”
“犯谁家规?出塞垦荒本就是为国利民的大事,京城里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家族报国无门,提供个便利是什么错?我又没放高利贷出去,一路提供方便,仅仅是要求收购田里的出产,他们白落了田庄,天大的好处!”兰陵得意洋洋,朝我搔首卖姿。
挑衅,简直是卑鄙。“我和你拼了!”
“别,您小心,拼坏了妾身可心疼。”兰陵笑着背过身去,让我擂了几下,“可是出气了,要不您就结实地再揍几下,呵呵,哈哈……”
“学我的本事跑去欺骗人家古代人就是犯规。气死了,往后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