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批阅。”朝一旁颖扫了眼,二女也乖乖的坐了一边,老四不知道为何没回去享福,当了她老娘的面靠椅背上打瞌睡,没点礼数,也不管管。
丈母娘不经意笑了,朝颖拽了把,“赶紧伺候姑爷用饭去,老婆子坐跟前不像话,二女,带我去后面歇会。”说着扶了二女走了,临走好像还看我一眼,我反正一切用余光扫描,爱咋看咋看。
老四等老娘走了忽然来了精神,裂嘴笑着打量我,这我不怕,回瞪两眼,很解气。颖过来朝我肩头一拍,“怎么就没平日里的随和,看给我娘吓地。坐都不坐了。”
“搞清楚,她吓我还我吓她?”
“什么吓不吓的,怎么连问您用没用饭都成了坏话?”白过来一眼,“就说看看您,才前庭里等了现在呢。”
让老人家等当然不对,虽然见面说话都好,可说不来,反正有点别扭。看了老四一眼。压低嗓门道:“你不知道,你妈对我印象不好。”
“乱说,外面老夸您呢,谁瞎嚼舌头?”
“就是,当年陪你回门,你妈说我傻傻的,”记的最清楚,和老四站一起看傻小子的情形。母女俩还一唱一合,当我不存在……当然,我当时也有点紧张。
“那是夸地话,”颖招呼丫鬟赶紧上饭,“总是好话。您当好话听就对了,我娘就那人。”
哦,这就好解释了,意思就是没一句好话。胡乱扒拉好几碗饭。这的确是饿了,吃的感觉塞到舌头根才解气地晃悠起来,“遛狗去了,你赶紧陪你妈睡,早睡早起身体好。”
“浑话,府上大门都插了,这会出去遛狼啊?”拽了我朝后宅去,老四笑地嘿嘿在后面跟着。气的我就打算问她要门票。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二女就有这个打算,炕桌子拉到后沿上,尽量让外面察觉不出灯光,花花绿绿不知道什么地方翻出来地衣裳面子裹了一身,还两壶酒,长长的喜碟摆地整齐,吉祥干果似模似样。大撒角褶裙裙子端端正正把腿脚盖的严实。红扑扑苹果脸蛋在红蜡下泛出皎洁的光芒,正低头眺眼的朝我偷望。
“这是二婚呢?”小模样给我逗笑了。正想打趣两句,二女竖了根手指朝我嘘嘘两声,斜眼指指窗棂。
“哦,”看来二女这贴墙根的习惯是从陈家偷学来的,外面还有高手。害怕很,这夫妻生活过的都没点隐私了,蹑手蹑脚来了二女跟前,细声道:“你做法事呢?”
“今就二女一人,”二女正贴过来,忽然又坐直了,递了喜碟过来斟了一下,捧起来交送我手里,“这第一下是房家敬您照顾二女这么长时间,往后二女就没了房家这个姓,从了夫家,同爷爷、哥哥再都没有牵挂。”
“好,”丫头说的庄重,得喝。干完捏了捏二女粉脸,“总不说清楚,你叫啥?”
“以前再都没记挂了,夫君叫二女也应,叫二狗也应,你说什么就什么。”二女见我喝地利落,笑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