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眼泪,接了碟子再斟,“拜天地是骗人的,老天不保佑二女得个好父母,二女却给自己找了好郎君,往后心里没了别人,夫君往后要好好照顾妾身才是。”
“好,”丫头算是从那些不愉快的记忆里走出来了,接过碟子没思索,干。
二女抿嘴一笑,“第三下夫君给妾身斟,往后风风雨雨里相互扶持,妾身不是那些豪门大户的娇弱女子,该用到,该用命,别在惜,顶到头前第一个就是二女,不朝家里当摆设。”
“那你还是给我斟,这话先轮我说的。”丫头地话我相信,可我活一天还轮不到她顶到头前。“别给自己找心慌,我死了轮你,不用太着急。”
“那咱俩都不喝,”二女按住酒壶,借了光亮凑了过来,细声道:“心慌慌。”
“心慌啊,那把喜碟拾了,换酒盅来边喝边说会话,”顺手拿了个枕头塞了二女背后,赞道:“还就有新娘子的模样。”
“您和夫人那一晚怎么过的?”二女递了酒盅过来,小媳妇模样散了头发,用牛角梳子叉到一边,露出半边白腻的颈子,一脸贤惠地跪坐在我身边。
“当你听了呢。”闷了一杯,爽很,伸手再要。不好意思道:“就那么……胡乱那啥。”
“那……”二女羞的脖子都红了,半边脸埋了头发里,“疼吧?”
“不好说,我不疼。”这丫头,当事人都没问对,还把自己问的这么香。起汗了,和了香水的味道淡淡的四散开来,闻的人有点上头。
“那……”二女有点软,握不住酒壶,好不容易放稳,身子就瘫了下去“您一会别看二女…”
“哦,”伸手给二女接住,就感觉软绵绵一团,扶也扶不住,从手里朝下滑,一直贴了铺盖上,身体仿佛液化般的从宽大的裙子里渗了出来,象征性地小裹肚上那传神的喜鹊枝头下抹出一豆嫣红,随了上下扇动的薄纱展翅欲飞。粉红色,逐渐绯红,顺了颈窝渲染开来,起伏,平坦,纠结一起的长腿,捏成一团的脚丫,眯成缝隙却不愿闭合的大眼睛。
“你总要学麻花么?”
“恩,”二女引导我手漫无目的的游荡几圈,“您别看,那,丑……”
一股贴人地体香味弥漫开来,莹润,鲜嫩地味道;不知不觉中,丫头紧捏着的脚指舒展开来;春雨霏霏,积落在青嫩地蓬蓬上泪珠般的滑落下来,滋润着身边的一切,泥泞却透着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