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地事情也从话里话外把厉害关系从容分说,若不是兰陵事先给我把刘仁轨反对我入朝的原委说清楚的话,我真有可能让老许给鼓动了。
每每望了许敬宗那豪华大马车的背影,感叹良多。终于明白兰陵说我会做人是抬举地话,在这各路人精并起的年代,我顶多算个小妖,还是一出场就被猪八戒耙子掏死的那种,孙悟空都不屑理我。
万幸很,长见识的时候不能错过,这边忙了预备颖产期各种事项,那边忙了应付各路人妖,看来李、许集团很不甘心就此把风头拱手让给以刘仁轨为代表的清流,私下里运作的风风火火。
刘仁轨最近对我的成见好像过去了,逐渐的主动和我搭话,偶尔问问家里地事情,认为王家三代单传如今又是正妻头胎,是大事,对王家来说是比农学还要重要的事情,“若少监觉得不便,还是以家务为重,农学里就不必分心,老夫一力承担。”
“还早,”老家伙发善心了?若平时我想都不想就应承下来,放假谁不喜欢。这几天怪怪的,谁的好意来了都得估量估量,在我眼力已经没多少好人了。“尽力而为,谢学监挂怀。”
刘仁轨点点头,展袖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我去他办公室。宾主落座,我脸冲了一边,不理会头顶那几个李治亲笔题词。“少监怕是有所耳闻吧?”
“闻?”反应过来,满不在乎笑道:“可是尚书省的事?”
刘仁轨朝我拱拱手,“以少监之能,大可以施为于朝堂之上。此次之事刘某人存了私心,不为朝堂多一能吏,只可惜农学失一良材。朝堂之上人人可为能吏,可农学里独缺一少监之位无人可替,非子豪不可。”
微笑着摇头,“学监言重了,在下无德无才,蒙您如此青睐,惭愧,惭愧。呵呵……”
“你我二人或是有些误会……”刘仁轨没理我谦虚,“或观点不同,或处世之道有歧而已。若在朝堂上刘某定然寸步不让,但农学里不然,你我可以坐下商议,以理相据。不求解,只求通。若方便,晚些时候可去小酌一杯,少监意下如何?”
老家伙打算和我交流沟通?见招拆招,老子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