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上位者一般情况下就从不承认错误,把事情朝底下人推,显得不是自己无能,是底下人太懒惰。
“睁眼说瞎话,我那点比人家该死的李敬玄强了?我除了没把我婆娘休了另娶以外,别的地方能比上人家还真不多。”都有气,都埋怨,挽开袖子就能打,指了鼻子就开骂,俩人习惯了。
“谁叫你一开始撂权的?过年都过不好。一场雪都不下,明年打饥荒去!”
“这你找老天爷,我不管下雪。”这婆娘开始无理取闹了,先找个防身的家伙放了跟前预备好,动起手我就吃亏,上去先抡她几下打懵了我好跑,安全第一。
“你拿毛笔干什么?”
“防身!”大个的,扫床笤帚那么长。轮起来有劲,“你再指手画脚小心我先发制人。”
“长本事了,”兰陵一把扯过毛笔扔了一旁,恼道:“你歪点子那么多,我受委屈也不说帮帮,一点都不尽心。”
“大姐,歪点子对付歪人用的,李敬玄不出错我拿什么去指责人家?说这话亏不亏心。信不信。刘仁轨都干瞪眼,老家伙比你还着急。”这真地,刘仁轨也开始针对我无所事事的行为开始不忿,早就没了一开始的从容。三人都蓄积力量准备收拾人家李敬玄的时候,忽然发现来了个实干家。连大小便都找不出毛病的那种能干人。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感觉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火撒不到对手身上就只能朝自己人泼。
“他(她?)在考验咱们的忍耐力,”兰陵咬牙切齿的一脸憎恨,“没短处咱们挑短处。有本事地人就有没本事的地方,农学里挑不出来毛病我就别的地方挑去。为名利能抛却发妻的人能是个什么好东西!”
我觉得兰陵不是生李敬玄的气,是因为这个事情上被她嫂子占了先手恨自己失算,可又没办法发泄变的歇斯底里起来。平时好端端,连和我闹那么大感情纠纷都知道最后给我留个台阶下的人,到了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朝歪处想了。“你省省啊,咱已经输了人家一筹了,人家就等了你发飚无理取闹呢。什么把柄都不怕。就怕是你用了这身份干不该干的事,这短处让拿住了别说农学,连内府能不能保住都两可。”
敢走这步棋人家肯定有后手,就不怕你耍手段。武mm能把李敬玄放了农学里实在高明,一旦农学在李敬玄接手少监后发扬光大,李治心里也高兴。争权夺利马上就变成知人善用,不但在才干上压了兰陵一筹,更能让李治觉得老婆和妹子都是自己倚重地好助手。一下就放在了同一个位置上。若这个时候兰陵出了歪招或许暂时能扳回个局面。武mm损失个李敬玄而已,可在李治心里就对这个妹妹产生权术心重的看法。让君王起了这观念就算把一辈子毁了。
“照旧,”我拉了兰陵哄了几句好话,安慰道:“其实挺好的,农学是刘仁轨的学监,李敬玄不过是个少监而已,多大的贡献无非是给刘仁轨争了名声。他要掌控农学除非起了顶替刘仁轨地心思,只要他敢这么去干,那就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