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见招拆招了,到时候争权夺利的帽子给他头上一扣,朝堂上刘仁轨那活阎王能给他活剥了去。”
“恩,”兰陵委屈的点点头,“刚给你发火别气啊,心里憋屈就没地方出,也就你跟前耍个脾气,往后不许拿那么硬的东西打我。”
“没打,就是准备打,”一脚给毛笔踢地远远,柔声道:“看,这不能怪我。你比我厉害,我指的是拳脚上的功夫,要寻常女人打过来我就招架几下,你打过来我得保命才是。你今天还宴客?”
兰陵点点头,“事情起来了,不留个后手可不行,总得拿住些口舌才好把场面铺开了。”
“笨,”朝兰陵脑门弹了下,“不用你说话他们也知道方向,这会厉兵秣马的不是找人议论么?都停了,满处走走转转,进宫里去带了你航海的图纸和你哥哥讲讲域外的风情笑话,让他觉得再冷清的皇宫里还有你这么个懂得人情的妹妹。还有那么许多希罕玩意拿一些去郡主、格格家显摆显摆,多开几次股东大会胡乱拟定点投资计划吸引那帮财迷眼球,这都是你地优势,至于权谋留了心里暗地里用就成。”
“你是个坏人,”兰陵扑怀里笑了,捏了我的肋子威胁道:“你是不是也这么对我的?”
“是啊,可你很高兴啊,大家都很开心。就算我做错了事你也逼迫自己原谅我,就像我记挂你的时候从来没想过你是个公主。”抱了怀里的兰陵,轻轻在她眼睫上抚弄,“我是局外人,跳在外面看你的一举一动,你蒙了心的时候我能提醒。不需要让对手感觉到你的压力,甚至让她觉得你根本就不防备她,针锋相对只能两败俱伤,兵不刃血地时候都是从背后出手地,颈子上轻轻一划就把大事办了。”
“我想想。高手可没那么容易让你摸到颈子上,”兰陵在我怀里露出了独有的坏笑,“你给我提了个醒。”
“什么醒?”
“你总干些见不得人地事。”
“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