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也是唐帝国子民。国家没有亏待过王家,虽然我常常还沾国家政府点小便宜,可打心底里还是期望祖国繁荣富强,长久兴盛下去。
有变化,不禁自嘲的笑了笑。自己竟然逐渐变的高尚起来,不可思议的化学效应,生长在红旗下地人回到了落后的年代却感觉有种高尚的情操在内心里滋生,无论是道德观还是世界观逐渐变的清晰起来。丝丝分扣,有序可循。
看来简单不一定是错,谁都希望付出能得到满意的回报,国家越强盛、越繁荣,得到回报就越高,日子过的就越满意,对国家的归属感、对政府的信任感就越强,由内至外地自豪感让眼前的一切都变的开朗起来。
这是个良性循环。不用自卑到愤世嫉俗的活着,早就忘了曾经手里拿了日货还愤慨的去抵制日货地心情,也不用因为新闻联播上为偷渡到某某发达国家而在海轮上活活捂死多少名国民的事而伤心;至于谁家炸了唐帝国大使馆的行径嘛,不用百姓去游行,历史上被扣了懦弱无能帽子的李治陛下会很有礼貌地将肇事国家从地图里划掉,在历史里湮没,连国家带子民将不复存在。
很宽松的生活环境,如今我才体会到内宽外厉的领导人对国家带来的好处。以前说话很谨慎。生怕被和电视剧里一样被抄家灭门,这全是假象。这个年代你可以大肆在朱雀大街上发泄对政府的不满。只要你说的合理,地方上会客客气气的将你的言论详细纪录下来,即便是得不到改善,但心里舒服。宽松地舆论环境对政府公务人员起到的监督作用是不可忽视的。
“修条路吧?”想着想着就觉得为国家做点贡献是必须的,心血来潮时候就难免有点冲动,指了远处村落间相互连接的坑洼小路,“修宽敞,大伙走的方便。”
颖迷茫的看我指的方向,“不是咱庄子地地界啊,修什么地方?”
“就那边,咱庄子连出去地路,不能光顾了自己,要造福万众。”太伟大了,说这话的语调都不一样,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地觉悟,后悔没个录音机录下来。
“哦,”颖伸手朝我额头探了探,“没发热啊,怎么说胡话呢?”
“看,偶尔热心一次都不配合下,弄的我心里激情顿减,”摊摊手,不满的斜了颖一眼,“自私自利。”
颖抿嘴笑了,“修啊,没说不叫您修。问了官上没?自家庄子里爱怎么修都行,可要修出去就得从官上走批文了,不说个一二三出来,朝廷可没把公路放到私家手里的道理,大罪。”
“那算了,”太严格,本来还想计划个小工程队包朝廷个工程干,这么看来没什么希望。起身拍了拍,领了夫人打道回府。
最近有了荸荠,家里的木耳消耗实在有点大,荸荠木耳肉片成了王家菜谱上一道名菜,进门就看见照壁后的小园子里管家和账房俩在石桌上小酌,不用朝跟前走就能闻出来。最近忙,老哥俩难得在傍晚喝上一盅,颖笑笑拉我绕了南廊朝后宅走,避免打搅俩老人手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