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给爷爷这老骨头拆散了,还不快给殿下赔罪。”
“刚好,”兰陵欣喜的点点头,“上官大人朝务忙时就给她送我那边教养,虽说学识上比不了您那般渊博,总能应付个写写画画,六岁个孩子还招架得来。”没等老头反应就一幅定了的模样站起身来,“前些日子忙,总是少了礼数,嗣业回来这么久了也才见一面;郑将军可谓劳苦功高,没您放马血战那一场还不定能不能有这局面;世人到是常见,总是让内府几个主管闻风丧胆,后面指望你们这些财主时候多呢。说话远洋地船队就回来了,该出钱时候一个也别跑。这边德昭和子豪邻地最近,就不多说了。闲来多走动走动,往后家里推门就来,可别重了身份淡了人情。”朝曹均看了看,“是岭南来的曹督卫吧?京城里若有不便,这跟前那个都能伸上手,都不是省油地灯。好了。我这边转转就走,你们接了闹去。”说着给丫头递了爷爷,亲切的在小脸上拍几下,飘然而去。
第一界蛐蛐会举办的非常成功。时值中秋,玩乐之余回家团聚赏月,心情巨好,尤其赢了钱露了脸地如老四之流。
她趁我不在将我三十多员猛将悉数租售出去,赢了抽头。输了租金照付,坐地无本生意做的红火,光抽头就不下二百贯,全换了一水的小银锞子在马车里数的高兴,也不说给我分点。临了谢都不谢。
“十两,”进府前良心发现,捏了几枚塞给我,见我面色难看又加了一两。
“宝石还我。”
又加了二两。只口不提宝石的事,欢天喜地的进去了。
颖和二女等了过节,后宅里预备的丰盛,三九已经开吃了,坐了地窖里取的西瓜上,俩脚丫子各踩一个酸石榴,耍风火轮呢?
“张家送了礼来,”颖挺高兴。头一次在节气上收表亲地礼,“陇右上也押了些东西过来,二哥信里还提到明年朝廷开始征官棉的事,看能不能……”
“暂时别想,工部有官家作坊,肯定不会放到咱家加工。”官官相护,连内府都揽不到手的生意,工部的作坊现在经营不善。就指望明年办官货的款子翻身。谁敢抢就能上门来拼命,不惹那麻烦事。
“那这次咱家可什么都沾不上了。”颖有点失望,给九斤从西瓜上抱过来擦脸,“皮货给了内府,棉货给了工部,那翻脸的怪帽子可是您先戴的,这就让内府拿去赚钱了。”
“暂时的,着什么急。头几年轮不到旁人,再过几年你不找他,他也找你了,信不?”
“不信,”颖夹开个核桃递给我,“这次陇右采办那么多织机、劳力,可下了大本钱,二哥有点担心,怕打理不好坏了亲家关系。”
“多余。”添织机买劳力是我拍板地,带铜件的是贵一点,可一下给效率提高不少,划算。“我晚上亲自回信,什么大不了的事,亏也亏不死,至于坏了亲家关系?”
正和颖闲扯着,老四拉了二女跑过来,混了几筐瓜果回家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