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样子是不准备再给我分赌资,有点失望。
“光凭咱一家还是有点单薄了,”颖给怀里九斤交给二女,“夫君有没有想过学内府在远洋上那样,把些股份推出去换了钱正好把作坊扩充下,也不用老是自家掏钱,老看内府和工部眼色。”
“小有小的好处,你不懂。”现在正是萌芽阶段,受各方不稳定因素影响,计划跟不上变化,王家没有内府那么大底气,也没工部纯官方背景,产业结构过早定型有利有弊,往后一旦有什么变动就有可能前功尽弃。“水深的地方别人先去趟,大风浪他们先经历,咱现在就这岸边转转,一有动静利马掉头。”
“话是这么说,可船大终究稳当,”颖有点犹豫不决,“秦家、程家夫人都多少暗示过,咱家只要开这个口,他两家地钱就立刻筹齐,总是栓了一起牢靠些。”
“曹操这么干过,牢靠是牢靠,一把火烧干净谁都跑不掉。”权衡下利弊,这帐如今算不来,什么都可能发生,这几年里变数太大,一旦东边用兵就可能影响到织造业,是好是坏还不敢肯定,还是一步一个脚印发展的好。“别急,再有这话就给两家夫人说清楚,不是王家不肯,等东边有了定论再商议不迟。”
颖点点头,招呼二女过来吃团圆饭,有九斤跟前闹着,一家里和和满满的舒心。切过的月饼给官家、账房、达莱都送过去些,都是王家一分子,少了谁都觉得不妥。月饼不错,看来南晋昌地糖霜生意做的火爆,甜的人发腻,小心啃了外皮上一层,馅偷偷丢给脚下的旺财。旺财刚伸嘴接住,天际忽然传来一声闷雷,吓的夹了尾巴缩到石桌底下。
二女给九斤紧,狐疑的朝顶头望了望,晴朗个夜空就一个硕大的月亮挂的稳当。
“这些日子雷多,中秋里响干雷可不常见。”颖起身朝南边望了望,“没见云彩过来,闹鬼呢。”
没闹鬼,也不用给她俩解释。南门外地火器监里正如火如荼的搞试爆呢,最近越来越频繁的声响让人有点不安,强大的唐帝国对领土的欲望永无止境,工部的曹老伯连中秋都不让大伙休息,卯足劲想在东边一展身手。难道这年代的人就不懂和平二字?人秦始皇都懂了,说了,就是不杀,光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