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建议内府和崔家的钱庄也参与进来,一同商讨。”
“好!”兰陵满意地看着我,“这才对。”
“没完,别高兴太早。在确定铜银新比例之前,任何机构和个人不得违法兑换,包括内府。”说这不情愿的降低姿态,忠肯道:“从古至今,不同种类的货币兑换上都有误差。误差越大,对国家的危害就越明显,不论对商业还是对民生都会造成难以弥补的负面影响。为什么我一再强调统一开采业的原始纪录,而货币发行要各部门出具有效数据综合统计。这不是儿戏。是给我朝奠基一个稳定的货币、金融基础,只有这样才能让百姓改变传统地易市习惯,懂得使用合法货币来保障自身地利益。”
我这番话不过是理论上地空谈。货币自古就是一个政权维持自己统治同时来剥削百姓的一个重要手段,所谓地保障也不过是在剥削完成后的一个狭义概念而已。但作为银监府的官员我得把这话说到头里,只有让这剥削和被剥削关系概念化、合理化才能维持一个政权的稳定和繁荣。
兰陵不明白我就得给她讲明白,不能再把她按古人对待,既然引入了合理管理机制就得努力让统治阶级透彻地了解其中的道理,不会再做出开国时候为了保证通货流通而禁银的无奈决策。
“说来说去就是不让钱庄私下兑换了嘛!总是有大道理来压人。”
“不。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一些必要的道理。”兰陵作为全球最具规模的金融机构首脑就必须领悟其中的关联。也只有她才能最短的时间里明白我的观点。在对新事物地学习上兰陵和我有一种超时空的默契。“教谁都不如教你,以前你逼我教,现在我得逼你学了。”
兰陵是个中转站,一些古人难以理解的东西只要让她接受,一扭脸的工夫大家好像都懂得其中价值了。算学是这样,度量衡是这样,农学新的管理机制和钱庄地健康营运也这样,就包括银监这个新机构的诞生都和兰陵息息相关。可换个人就没法这么自如。比如面对颖的时候我的知识和价值观一律作废,面对刘仁轨则会被扣上歪理学说地帽子游街。
令我惊异的是,除了兰陵外还有一个人具备这种接受能力,银监府里和我一字并肩王李义府同志。在整理以前琐碎的金融理念时候我会把一些想法写在纸上作为资料,日积月累也有一尺多高了。也不避人,心安理得的装订起来扔在案子上,这就给李义府同事提供了翻阅的机会。
起初他是当故事看,估计不止一次的嘲笑我的独门字体。当然还包括不少简化过的别子。但逐渐发现他会对纪录里地一些难以理解的章程发问,都是环环相扣的制度,解释起来必定会牵扯其他制度,有时候问一个我就得解释一个时辰甚至更久。
时间久了就发现李义府的案子上出现一打纪录,他也不避我,就扔桌上随我翻阅。老李文采好,能看出他把我这的东西在逐一的唐朝模式化,纪录越来越多。牵连越来越广,甚至我理解上的断层都能让他用唐代的思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