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有序地连接起来,不确定地时候就用特殊的疑问句式标示起来,层次处理地很谨慎。
感动,不针对老李为人的话,光这册子上花的工夫就能感觉他在学问上的严谨态度。不通,不懂绝不妄下定论,能下笔记载的都是他认为合理可行之处。尤其是每段下都有蝇头小字做一次全面的学习笔记和诠释。什么时日什么时辰和我什么地点讨教的过程都记载下来。其间夹杂一些他的看法平列在笔记右侧。
不是一般人。不是入了这鱼龙混杂的官场里,李义府绝对是个受世人敬仰的学者。不会被冠以‘人猫’的恶名。即便被这染缸渲的乌七八糟,对待学问时仍然能那么严肃而執着,不容易!
“李大人,在下打算将这份册子传抄一份,不知您意下如何?”我那份零散琐碎见不得人,而经李义府手笔后就成了标准的教材,正好拿去让兰陵看,也免去我不少辛苦。
李义府有点犹豫,“不过是在下纪录同王大人讨教心得,拿出去不免贻笑大方。且不明之处甚多,王大人若拿去示人则需将疑问一一释明才是。”
李义府的话有过谦嫌疑,不过倒给我个启发,要是我和他两人把这些东西条理整顿出来就太好了,他的学问和理解能力加上我的见识……当然,俩人都清楚对方不是什么好东西。
兰陵有点吃醋,吃李义府的醋。我的学问都是经她手发扬光大,这次我移情别恋,她心有不甘。
“先看看再说。”李义府的笔记扔她面前,“你是能比人家强?”
不服气的翻开,一目十行朝下看,逐渐翻页的频率降低下来,越看越慢,下意识拉过靠枕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打算通读,我这边到给等饿了。
“我走了你再看。”书一把抢过来,“问你话呢。怎么大道理给你说一堆了,你边学边干坏事?截至今日钱庄还在兑换银钱,有没有点觉悟?”
“哦,”兰陵懒懒的挑兰花指朝我一点,“又是你家三夫人告状?看来你家也没停嘛,咱们夫妻同心,是吧?”
“……”世间最可怕的不是无知,而是弄通弄懂之余坏事干起来无坚不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