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这蜀都知府的路子。
昔年借着同乡的引荐,与这蜀都知府有一面之缘。蜀都知府对他有招揽之意,只不当时他恰逢出了些事,就婉拒了这知府的好意,此后就无心仕途,专心教导学生。
沈文初还在犹豫着想着,那蜀都知府会不会念着些面子情,殊不知那马车上的人已对他怀疑入骨,盯视的目光愈发狠辣。
晋滁不信会有这般巧合的事,她在蜀都,那沈文初竟也在蜀都!
沈文初还不知死活的跟来,还频频朝她所在的方向凝望!
晋滁心下猛地一沉。
沈文初与她之间,必有不知的事。
这个认知让惊狂,让他震怒。
“停车!”晋滁抬手冷声喝令,下一刻直指人群中那穿着水墨襕衫的夫子,“去把给我押过来。”
后头的牛车上,田喜狐疑道:“怎么停下来了?”
说着就好奇的伸长脖子往前头方向瞅着,而后远远的瞧见,几个黑甲兵冲进了街道两旁的人群中,似是去逮人。
“咦,怎么捉人去了,可是有刺客?”
田喜面色一紧,慌忙环顾四周,同时又下意识将身体护在太子身前。
其他人闻言无不都朝远处发生变故的方向着。
顺子长得人高马大,的远些,盯着远处使劲看一会后,惊疑不定的头对木逢春道:“我咋瞅着,那被捉的人像是沈夫子?”
木逢春听后刷的下站起身,手放额头,踮起脚尖死命的往前方看,片刻过后,小脸刷的下白了。
“是,是……是沈夫子!”
急得额头沁了汗,心急火燎的就要跳下马车。
晋尧眼疾手快的朝一抓,冷不丁薅了头发,却也不松手,气急道:“你要干什么去!”
“你快松手。”木逢春扯着头发急道:“被捉的那人是我夫子!想必其中有什么误会,我得快快去解释一番,以免夫子无辜受冤……”
未尽,晋尧已忍不住喷道:“只是你夫子而已,现在还不是你爹!”
这一出,周围人皆被震的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