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杀害,虽然明白父亲的躬身,是为了给她们以护佑。就像眼前的三座阁楼,已然是飓风过后残破檐角下的最后一爿。但那种怨愤又如何能平,她们实在不能想像父亲是怎样目睹母亲惨死,而没有做出任何反抗之举。
“菁儿、倩儿,你们可好?”
欧阳闲云只能在门外顾盼,因为几个目光阴冷的狼人禁卫正紧盯着自己。他们戴着慑人的狼脸面具,手中拄着狭长而锐利的狼牙刀。
狼刀霍霍让欧阳闲云心中余悸难消。
六年前一个月圆之夜,不知有多少柄这样的狼牙刀穿透了爱妻的身躯。
那是欧阳闲云头一次见到这种狼牙般尖利的长刀,也是这个久经沙场的前朝将军头一次见到一支如此强悍暴戾的狼人铁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