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继昭闻言,勃然大怒,正待说什么,就见那姑娘已拂袖而去。
他气得一脚踹在墙上。
女人,嗬!
给个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不就是验个毒?
那人犯就是被人下毒毒死的,离了她东方楠婴,他以前就没破过案?就没医者能辨个毒?
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乡君而已,空有虚衔的小小职位,也敢对自己如此说话!
他还就不信了,自己还能让个小女人给骑到头上了!以后,再不想看见她!
完全猜得到司寇继昭在跳脚发狠的水银,在跨出院门的时候,忍了又忍,终还是扔下一句:
“不管司寇大人是什么态度,但是,民女即接,则必得有首尾!那人死于元水珠之毒!大人可另行找人验证!”
说完,快速离开。
直至躺回自家马车的车榻上,盖着毛毯后,才收敛了面上所有的神色,闭目沉思。
与司寇继昭翻脸,原也不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原本的打算是,好好把尸验完,再哄着那家伙一点儿,明日好利用他带人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