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试图撇清,反之,关系没有那么密切的人则会是先撇清再好奇。
如果那个与朱信厚来往甚密的人是她的话,她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多半是先问问朱信厚到底惹上了什么麻烦,为什么警察要上门来询问调查。
韩春环有一点不情不愿,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拒绝,纠结了一番,点点头,在夏青的示意下坐了下来,两只手拘谨的放在并紧的双膝上面。
“韩大姐,你别这么紧张,咱们就是随便聊聊。”夏青对她笑得愈发亲切。
韩大姐还是一脸勉强:“那我也不知道能跟你们聊什么呀,我跟那个姓朱的真的不熟,他跟胡玉芬两个人搞得不清不楚,有的人不觉得是什么问题,还喜欢那这些是跟她嘻嘻哈哈的开玩笑,我可是受不了!
我这个人很传统的,家里有老公,有孩子,还有老爹老娘,我要是在外面做了什么伤风败俗,丢人现眼的事儿,那就不是我一个人要不要脸的问题了,我们全家都得跟着抬不起头来!
所以那种事我自己接受不了,做不来,我也不愿意搭理那种人,不是有那么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就是说什么样的人就愿意找什么样的人,我可怕自己也被人当成是那种人,那我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我图啥?!”
“其实韩大姐,你一点也不用担心这种问题,因为你看起来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非常正统的女性。”夏青适时的夸赞一句。
这话听在韩大姐的耳朵里,那自然是相当受用的了,她腰杆儿都比方才挺得更直了一些,整个人也稍微放松下来了一点。
“唉,你这么说啊,说明你也是那种本本分分,从来不胡来的女孩子!”她还有来有往的也夸奖起了夏青,“关键是啊,咱们这种行得正坐得直的,有的人就不那样啊,身边要是再有几个一样没什么正经的人东一句西一句的开开玩笑,那可就更了不得了,知道的是背着自己的老公,在外面对别的男人嘘寒问暖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了呢!真是黑白都颠倒了!”
“这事儿是不怎么好评价,不过我听人说,那位胡大姐其实也是有苦衷,也是有点能理解的……”夏青其实并没有掌握任何与胡玉芬有关的事情,她只是想要诈一下韩春环,好从她的嘴里面听到更多的东西。
韩春环果然不怎么喜欢听到夏青这一句带着理解胡玉芬,甚至有点帮她开脱的说辞,当场就忍不住撇了撇嘴:“有什么苦衷?是,她家里头的男人长得瘦瘦小小,体格儿不怎么好,人还懒惰的要命,在外面赚钱又赚不到几个钱,回家里头听说家务从来碰都不去碰一下,这些她也没少跟别人抱怨。
可是咱们自己摸着良心说,这男人再怎么不济,也不是头一天这样!我就不信她老公年轻的时候跟篮球运动员那么大的个子,一身腱子肉什么的,岁数大了大了的,就身高也缩了,腱子肉也没有了!那咋当初找这么一个又瘦又小的男人那会儿就没觉得受不了,看不顺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