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公在外面赚钱不赚钱这事儿轮不到咱们外人去说,就先撇一边儿去,就光说不做家务的事儿,这事儿难道就不是她胡玉芬的错?”
“这事儿……胡玉芬有什么错?”夏青有点茫然,这回她倒不是为了诱着韩大姐多说点东西才故意装出来的,而是的的确确没明白韩大姐的意思。
“怎么就不是她的错了?!”韩春环说得有些激动,一拍自己的大腿,“你这小姑娘年纪不大,是不是还没结婚没成家呢?有一些事情你不明白,韩大姐虽然没什么出息,但是好歹活了快半辈子了,跟我家那个没出息的也是柴米油盐的骨碌了这么多年,我今天就厚着脸皮教你一些事儿吧!
其实说起来也挺简单的,就一句话——那男人懒,全是家里头女人惯的!谁一生下来就会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啊?那不都是后来为了生活才学会的么!那咋女人能学会的东西,男人就学不会?他们男的那大脑袋瓜子里又不比咱们女的少装点瓤儿!说是不会,那就学!啥也不会就从头学!
哦,一边呢,老公啥也不做,自己就啥都给承包了,把自己累个半死,就这样,还不把男人给拎出来教他做家务,就知道在外面抱怨,你在外面抱怨他就自己学会干活儿了?!那能解决啥问题么!
在外面到处抱怨,搞得谁都知道她老公啥都不行,那边呢,自己还得回家当牛做马,有用么?所以你说,这种事儿里头,有没有她胡玉芬的错?”
夏青点点头,韩春环这一番话还真是把她说了一个心服口服。
这位韩大姐看起来应该没有读过太多的书,说起话来也比较质朴,但是她讲出来的道理却在质朴之中又非常的一阵见血。
“韩大姐,你说的特别有道理,不过学生在学校里面读书,一样的老师教,还有人肯学,有人不肯学,所以也说不定胡玉芬本意上也想要教她老公怎么分担家务,但是她老公不肯去学呢?毕竟她老公那么大个人了,孩子都又不听话的,大人又能听话到哪里去呢?”尽管她是赞同韩春环的观点的,但是为了让韩春环继续往下说,夏青还是要发表一下反对意见。
“那也是她胡玉芬的错!”韩春环撇撇嘴,“现在又不是旧时候了,不是有婚姻法的么!女人又不是不可以离婚!要是觉得那么受不了,觉得跟着那个男人日子实在是过的太苦了,那就离婚呗!家里的东西三一三十一,该怎么分怎么分,自己一个人过也好过伺候那么一个没出息的臭大爷啊!
而且离了婚,那就是男未婚女未嫁,她想跟谁好跟谁好,只要别去搅和别人家的日子,谁也说不出来什么!现在这算怎么回事儿啊?这边在外面跟别的男的弄得不清不楚,天天又是送早饭,又是帮忙洗衣服的,你说这不都是老婆才会做的事儿么!那边呢,也不说跟她老公离婚,还在外面到处抱怨自己老公不好,那你说,这是什么意思?这有什么意思?
现在搞得厂子里好多人都觉得她跟姓朱的关系不清不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