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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是本帅下场的时候,那么…拱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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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被帝象先撕断的双袖仅有数尺,相比四丈有余的全长来说,并不足以构成什么真正的影响,但寄以高度信心的双袖被空手撕断这件事却极大的打击了宸楚相的信心,方寸一乱,着着受制,不过数合,便被帝象先重重一脚踹在腰间,大口吐血不说,还险险作了滚地葫芦。
对“趁胜追击”显然极有心得,帝象先全不给宸楚相调息机会,横江舞成一团寒光,着着进逼,眼看已将宸楚相迫住,忽地一声大笑道:“到底来了!”随就反手,将横江自胁下向后重重搠出,只听碰得一声闷响,果然中的。
帝象先虽为贵胄,却自少年起便以化名效力军中,戍北多年,积功升至副将,方才亮明身份,返朝入禁军领职,若论沙场经验之丰,当今天下年轻一代高手人中罕有可以比肩者,因此上练成一颗坚似铁、定若冰的战心,愈是混战乱战逆战的场面,心思愈明,愈能察敌不足,求取一线胜机,一如此刻,明知身侧群凶环伺,自己决没有个公平一斗的机会,所以先行示弱,潜作手脚,直待等到机会,毁水袖,逐珷玞,于“以寡击众”中制造出“各个击破”的机会,也有所收获,三招已将宸楚相重伤,殴至吐血。
若换作别人,这已是极为难得的战果,但对帝象先来说,这,只是一个开始!
不认为对方会眼白白看着阵容的一角被自己击破,帝象先对宸楚相的攻击实质上更多是在“诱敌”,并且也终于等到,等到了这个被人从背后“偷袭”的机会,等到了在别人最自信、自得意的时候一击而破的机会!
没有回头,凭手感知道自己的槊尾已刺入对手的小腹至少三分,那还是因为对手硬生生握在了槊柄上,帝象先狞笑一声,右肘发力,将横江猛然向横里绞动。在计算中,这虽然不足致命,却能干扰对方的行动,亦会产生巨大的疼痛,利用这个机会,便该至少可以将对方除去一人,甚至,如果动作利落一些的话,也许还能赶在敌方回授前得到片刻的机会单搦对方主将。
…一切皆如帝象先的所料,直到,直到,他将横江向横里绞动。
几乎能感到尖锐的槊尾正在撕裂对方的脏器,那应该是连想象一下也会让脸色变作惨白的剧痛,可是,身后响起的却不是哀号,而是,疾风!
(嗯!?)
心中一惊,觉得背上如有芒刺,周身寒气直流,三万六千根毛发根根倒立,帝象先忙反手挑起横江,立闻到“叮”的一声,火花四溅于帝象先的颈侧…身后那人,那人竟将这痛苦视若无睹,拼着命的也要刺杀帝象先!
(这家伙…)
惊觉到身后竟是那种肯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