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知道别人会从什么地方入手,弄出谣言。”
思考一会,屈竹再度发问,知道了当初的另外一名侯选灵童在失败后便返回家乡,后来,则据说是和父母一起迁离了家乡,再没有下落。
“那么,宝寂上师,如果再见到那位灵童,你应该还能认出来吧?”
对此问题仍感意外,宝寂想一想,道:“应该可以吧…那个人,他当初给我印象很深的。”
“那就好…”
微微的笑着,屈竹表示说,自己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突然有人又弄出一个“活佛转世”来。
“有宝寂上师在,这一点就不必担心,实在是很好的事。”
之后,屈竹做了简练的总结,再一次强调自己所执的立场,对法王表示信任及支持,他同时也要求与会各人找准自己的立场,全力安定局面。
“现任法王,他得到皇上的信任与朝廷的支持,也已经使这个地方安静了二十多年,这一切都很好,没有什么理由将它们改变…这就是我要说的事情。”
用这样的说话,屈竹将今天的聚会结束,而在将诸人送出的时候,他却将法照和云冲波挽留。
“…请再多坐一会,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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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的坐在书房里,云冲波心情忐忑不安,委实猜不出屈竹留他下来要干什么。身边,法照闭目打坐的如同一截枯木,连一点要和他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难道说,大叔他们的生意走风了…可是,我每天盯得这么紧,他不会还有机会出去吧?)
“有劳两位,久侯了。”
拼命回想花胜荣和杨继之可能是什么时候从自己眼前溜掉去做了生意,云冲波连屈竹已经回到书房也未注意,慌忙道谦时,屈竹却漫不在乎,只一挥手。
“这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我的部下,为什么非要在我进来时站着啊!”
用这种温和而又爽朗的态度,屈竹立刻就赢得了云冲波的好感,而边给自己倒出杯茶边躺回椅子上,屈竹更表现得远较刚才疲劳和忧愁。
“这次的事情实在麻烦…娘的,可不要影响仕途啊。”
一时间并不明白屈竹在说什么,还是屈竹自己又加以补充,才令云冲波明白,更大张着嘴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你…你说你刚才完全是在吓唬人?!”
“当然是啊…你不会真以为我这种芝麻大的小官一句话就能喊来几万人吧?再说了,现在连皇上自己都重伤躺下了,大家烦太平道烦孙无法还烦不过来,谁理这儿有什么事啊!”
用很苦恼的表情,屈竹告诉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