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搞死人,何况现在还真得死了一个四品的官儿…嘿,说起来,一切好象都在这姓屈的身上啊。”
“…是啊,真是的,看他笑眉笑眼的,怎么会这么麻烦呢?”
拿着一把大刷子打着已快要晾干的被子,云冲波愁眉苦脸,很是不好受。说起来这本和他无关,若乱起来时,更对太平道大有好处,但他天性良善,一想到战事起时这地方百姓的下场,总觉恻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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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厅内,又是灯火通明,却只有七八名僧人在,更缺了不空。
坚持称仪式不可中断,否则会带来更多的灾厄,他咬牙将仪式继续,并委托达勉仓嘉代他处理一些相关的事务。
人数虽少,却都是身份崇高之人,而此刻,他们所议论的事情,更足以令不空后悔自己不在法宫的决定。
“…所以,复位之事,请法王再思。”
已改口,重以“法王”之名奉与达勉仓嘉,色尼的说话却只使对方的脸色更加惨白。
缓缓环视诸僧,达勉仓嘉道:“各位,都这样想?”
诸僧对视一下,齐躬身道:“吾等愿奉法王复位。”
色尼见达勉仓嘉不即开口,便又道:“曲细岗珠离去已久,早绝音讯,突然由班戈找回,本就可疑的很…而且杀掉屈大人的正是班戈,将他定为一案中人,原也顺理成章。”
“若这样的话…朝廷怒气消退,甚至收回成议,或也可期,不管怎么说,当今天下势危,起大兵于无用之地,可能性总是不大。”
“唔,而这样的话,‘改土归流’也就不可能了…对么?”
对可能的前景似乎全不觉得欣喜,笑容中更若带着微微的讽刺,达勉仓嘉的态度中,竟有一些拒人于外的东西,之后,他更非常坚决的拒绝了诸僧的提议。
“真伪已分,法王之位已定,任何这样的想法都绝不可行。”
“密宗的根基,建立在对法王转生的信仰上,而‘金瓶擎签’更是所有信徒都信之凿凿…若我们这些人带头否定掉的话,密宗的存在,又有何意义?”
不甘放弃,色尼等人试着说服达勉仓嘉再进行一次金瓶之仪,但连听也不愿听,他比刚才更冷峻的拒绝,最后,这会议是近乎“不欢而散”。
“唉…”
目送着众僧的离去,达勉仓嘉低低叹息,神色黯然。
“佛法末世…非在灭佛屠僧之时,而在礼佛敬僧之朝呐…”
“对,这些人,他们,的确已经失却了对佛祖的真正信仰。”
口气低沉,却又充满威严,缓缓步出的,却是法照。
“当初因为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