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利益,而拥护曲细岗珠将你取代,现在为了恐惧改土归流的实施,又希望以你来缓颊与朝廷的关系…高僧何在?我根本只看到一群政客与行商而已。”
堪称诛心之论,却又无可辩驳,听在耳中,达勉仓嘉只有苦笑。
“但我却不明白…你自己,该对自己有着信心,为何,却不肯顺应他们的建议?”
“金瓶擎签…真得把你吓倒了?”
“不…也可以说是‘是’…总之,现在这样,其实才是正确的选择…”
当提到这个话题时,达勉仓嘉的面部又不能自制的抽搐起来,似乎,那是令他非常苦涩的回忆。
“因为,当年,上一次擎签时,胜出的,本来就是曲细岗珠…从来,都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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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黑,杨继之和花胜荣都跑了去吃晚饭,只有云冲波因为在把被子和衣服向屋里收,还在一个人忙碌着。
(做人一定要勤快啊,村里面大家都说,懒汉子是找不到婆娘的……)
仔细的把还没有干透的被子在火盆边上挂起来,云冲波满意的搓了搓了手,准备去吃饭,却觉得脖子有点痒痒的,挠了几把,觉得手上似乎粘到了什么东西。
(这,这是什么啊?)
看着手心的几根断发,云冲波怔怔站着,一时间,怎也想不明白这东西为何会跑到自己脖子里。
(难道,是刚才抱被子时蹭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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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很饱,花胜荣心情也很好,哼着歌,他晃晃悠悠的推门进来,却立刻被吓了一大跳:云冲波眼睛睁的大大的,站在屋子中间,也不知在想什么。
“贤,贤侄,你在干什么?玩灵魂出窍吗?”
“嗯?!不不,当然不是。”
随口答应着,云冲波似乎仍在想着什么,当花胜荣问他为什么没去吃饭时,也只是含含糊糊答应了一句,但过一会,却又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我说,大叔…你应该是见过很多世面的,对吧?”
“嗯?大叔当然见过很多…但你到底想问什么?”
“我…我是想问,‘兵法’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愣一会,花胜荣咧咧嘴,道:“这个,贤侄,不是大叔打击你…这个东西,你最好还是不想去想吧…兵法这东西,是聪明人玩的,聪明人…几百几千个里面才出一个…至于你…”上下打量一番,到底没敢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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