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愕然的看着云冲波,花胜荣表示说,如此赏罚不明,怎么当头领带队伍?
“天心这次惹下这样的麻烦,等他兵解的时候,下面地道口是肯定要堵住的啊!不这样,不足为他人戒啊!”
……
就这样,夜半三更,云冲波逾垣登室,作起了这鸡鸣狗盗的勾当,以他此刻身手,便在这帝京当中,也已是第一等的人物,区区几名琴童,那里能发现他的踪迹?转眼之间,已是大功告成,抽身退走时,却忽地一怔。
(这是?)
心意一动,云冲波周身骨头就似被一下抽掉般,软软平卧,融入阴影当中。随即便见一道黑影如轻烟般飘上三楼,将自己刚刚小心恢复的窗户又给弄开,溜了进去。
(这又是那一路神仙啊?)
这人呆的时间却比云冲波长,直过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才溜将出来,手上却多了一个包袱,云冲波觑的亲切:那不正是自己留在段法旷床下的东西?
(混帐东西……这是要搞什么啊!)
心下大感愕然,云冲波更不犹豫,悄然起身,缀在那人身后。
那人身法也颇不错,但较云冲波还是相差太多,身后跟了条尾巴犹全无知觉,就这样带着他走了三里多路,看看前面有座大宅子,当中竹木茂密,那人翻-墙而入,没入林中,云冲波稍一迟疑,却终于还是跟了下去。
方落地时,却觉左侧腰间微疼,云冲波猛一惊,急急的吸气提身,却到底慢了半步,虽全未听到破帛割肤的声音,腰间却分明绽出大泼血花!
(是谁!?)
着实心惊非常,自征南、武荣两役后,云冲波口中虽然谦逊,心下却颇有几分自傲,总觉得自己现在也算得上“天下英豪”,最顶尖的那几人虽然似乎还比不上,但也只是时间问题。
却那想到,就这般平平常常一次追踪,居然能让自己受伤!
以他此时修为,心念转动,腰间肌肉便已自行闭合,挤住血管不再外流,同时身形右旋,左手挥出,碰的一声响,手上似乎扫到什么东西,却是对方一击到手立时退走,却到底还是慢了半步,被云冲波击中。
(……有毒,但也无妨!)
真气流转,镇压住伤口上麻木感觉,云冲波微微弯腰,目光凝聚,蹈海已然出鞘。
(身手不过如此,但确实是一名好刺客……)
回想刚才片刻,云冲波已知道自己是如何中伏:早在自己跃下墙头之前,对方已经收敛气息,如断石枯木般僵立墙下,横刃身侧,自己与其说是被他刺伤,不如说是自己碰到了刀口上面。
但终究也是一样。
因为没有发力,所以只能让云冲波轻伤,可如果发力的话……
刀入鞘,云冲波站直了一些,按着刀柄,道:“……便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