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朋友。”
“那就别留这种东西,让他再也别写这种东西了,什么是臣虏?什么又是垂泪对宫娥?”徐咏之说。
“你居然过目不忘!”赵廷美惊诧道。
“这东西根本就不需要纸张,只要有人背诵给皇上听,就可以让李煜死了,他的诗才太高,痕迹又重,这样的词,就算没有笔迹也知道是他写的。”徐咏之说。
“那有没有办法让他活下来?”赵廷美说。
刚才那种要和坏人坏事作斗争的勇气一下子都消失了。
“不容易,他愿意休妻吗?”陈小幻问,“休妻后送去道观,后面皇上想做什么由他。”
“不可能,”小贵摇了摇头,“他就这么一个妻子。”
“休妻也不是办法,”段美美说,“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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