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想要什么,早日给朕答复。”
时诩顿时心中一喜,连忙道:“谢皇上。”
翌日清晨,火红的太阳才刚刚冒出山头,景聆就出现在了兴庆宫门口,等待太后的传唤。
辰时一到,念春便从屋里踱着小碎步领景聆进了宫门。
秦太后刚梳洗完,坐在玫瑰椅上喝茶,看到景聆到来,脸上的笑意更甚,心情极好。
景聆给秦太后行了礼后,秦太后便给她赐了坐,念春也给她上了热茶。
景聆轻吹着茶面上的热雾,一口茶还未进嘴,便听到太后道:“你这次做得不错。”
景聆手里的动作一顿,眸子滞了须臾。
她望向太后轻笑,道:“姨母对聆儿有恩,姨母交代的事情,景聆定是竭尽全力地办。”
秦太后于是大笑,恰巧此时念春端着八宝粥和牛乳糕进来,秦太后道:“聆儿你这张嘴就会哄哀家开心,还没用早膳吧?今日难得有空,聆儿便陪哀家一起用膳吧。”
景聆浅笑着起身,坐到了秦太后对面,她双手扶在案上,身子一动,手腕上的玉镯便随着衣袖的牵动露了出来,秦太后眼尖,目光顿时便落在了她的手上。
“你这镯子倒是别致。”秦太后说着便向往景聆手腕上探。
景聆却连忙拉下了衣袖,把镯子藏了起来。她放下手,笑眯眯地说:“是武安侯所赠。”
“哟。”秦太后顿时眼前一亮,笑道:“难怪这么宝贝。”
景聆也陪笑,这时太后又道:“说起来,从前你与皇上情投意合,哀家一直很担心你会因为难过走不出来……”
“姨母。”景聆突然打断了她,脸上虽然还挂着笑,可声音却格外冷淡:“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聆儿不想再提过去了。”
秦太后忽然一惊,干笑道:“倒是姨母失言了,聆儿不会生姨母的气吧?”
景聆也笑:“怎么会呢?”
这顿饭二人吃得格外尴尬,还好中途沈愿带着贺暨前来给秦太后请安,殿内的气氛才稍稍缓和,沈愿告诉景聆,贺迁召见她,叫她去大明宫。
贺迁在大明宫里批着折子,昨夜大明宫的内侍忘了关窗,贺迁今早便感染了风寒,景聆在大明宫外就听见了他的咳嗽声。
见李贵把景聆从外面领了进来,贺迁连忙搁了笔,目光在景聆身上紧锁,见景聆朝自己行礼,他连忙走到殿下,伸手要扶景聆站起。
景聆却躲开了他的手,自顾自地站了起来。
贺迁的手僵在原处十分尴尬,可他只是轻咳了一声,便不动声色地把手收了回来,道:“阿聆,这才几日未见,怎么就与阿澈哥哥生分了。”
明明在行宫时,景聆对自己的态度还不是这样的。
景聆抬眼看他,笑道:“哪有?皇上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