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着自己的倔强,将古往今来的圣贤书参透,将自己收容的几十个孩童抚养教育长大,便是我的心愿。”苏暖暖淡淡一笑。
净因愕然不语,随即叹息,自己是吐蕃人,倒不是被她说服,而是觉得,若她真是苏定方后人,受先辈之托保管佛陀舍利,又怎会将其交给我呢。
“法师,你为何会寻来扬州,认为我这一个不知名的寒门女子便是那邢国公的后人?”苏暖暖将调好的一盅酒扔给陆远,而后为净因沏了一盏茶,递到他面前。
“贫僧说是菩萨给的慧觉,施主你信么?”
苏暖暖摇头一笑,“法师你可记得,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你认为我是邢国公后人,那便是,你认为不是,那便不是么?”
净因无奈,苏暖暖既然这般坚决,他也不能强求,不过苏暖暖始终没有斩钉截铁的说自己并非苏定方后人,净因便永远心存怀疑。
净因不知道,苏暖暖为何总对自己的疑问模棱两可,不过在小庐之后的半个月里,净因没有再问过苏暖暖,渐渐的也便释然了,佛门讲究万发缘生,皆系缘分,自己应该是与那佛陀舍利还没有缘吧,即便近在咫尺,自己也触碰不到,若是缘分到了,哪怕相隔万里,佛陀舍利也会传到自己手中。
净因继续留在小庐宣扬佛法,似乎他的肚子里有源源不断的藏经,取之不竭,陆远感觉自己黔驴技穷了,没什么好讲说的,便独自修炼起来。陆远凡有在武学上不通的地方,便向净因询问,净因不厌其烦为他讲解,令陆远获益匪浅。
陆远感觉有些奇怪的便是,净因似乎对他的《穰苴剑谱》比较了解,有时自己遇到瓶颈,不需要多问,净因在一旁看着,便能指点,陆远捉摸不透,莫非大道至简,到法师这个地步已经返璞归真了,即使他没看过的武学秘籍,也能点拨我?
不过令陆远欣喜的却是,半个月下来,自己进境很大,按照净因的指导方法去呼吸吐纳,运转内力,远比自己胡乱琢磨的运行轨迹要实用得多,修炼起来事半功倍,经脉内原先稀薄的雾气此刻也凝练了许多,原先施展“钩车”剑诀,只能粘连在剑锋二寸的尴尬也突破了,如今陆远已能剑气激射而出,震碎石块,令陆远颇为欣喜,这才是钩车剑诀的样子。
陆远殊不知净因早就看穿了他修炼了的是《穰苴剑谱》,起初净因也很讶异,为何在扬州遇到的一个陌生青年也会《穰苴剑谱》?莫非他是那太河谷弟子?不过净因仔细观察了几日,发现这陆远虽然仅会两招,而且那“钩车”还不甚熟练,但他所使的,却不是太河谷谷主鲁不定那般残缺的《穰苴剑谱》,鲁不定的残本掺入了大量无用招式,华而不实,而陆远施展的剑招朴实无华,并不拖沓,与自己在坐忘谷中所见的那本《穰苴剑谱》极为相似。
莫非是方霖姑娘赠予他的?他又自称南靖陆子迁,方霖姑娘恰好去了南靖,怎么会这么巧?可是他看起来也是一介寒生,是怎么与方霖姑娘遇上的?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