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祷告,只得快马加鞭,去与封常清回合,恐怕朝廷还未将大琴殿放在眼里,河北许多城池本有抵挡之力,却尽数被《九章经》心法搅得无力抵抗,需将此事告知封将军。途径荥阳时,见太守排兵布阵,甚是严密,陆远为之心喜,敲动城门,大呼密报,荥阳太守立于城头,听陆远报上名来,仅是平原郡的行军司马,不由得十分轻视,城门也不开,让他速速退走,陆远勃然大怒,正欲以轻功飞上城头时,远处擂鼓震地,烟尘滚滚,却是琴霁与叔本廖二本携带先锋军已然杀来,陆远无可奈何,只得绕城而跑。
不出半个时辰,荥阳城破,安禄山入城,杀了太守,另立守卫,马不停蹄,继续西征。
此时封常清被皇帝立为新任范阳,平卢节度使,领了几万招募而来的新兵蛋子,镇守武牢关,封常清本是高仙芝部将,熟谙兵法,在西域屡立战功,节节高升,起初认为安禄山不过一介跳舞胖子,摇唇鼓舌博得节度使高位,不足为惧,得见渔阳军雄壮兵马时,方才谨慎,打算出城厮杀,却见得阵前一人骑赤骢马,背负青釭剑的俊俏青年策马赶来,封常清心中惊奇,怒喝道:
“站住,来者何人?可是叛军奸细?”
“末将南靖陆子迁,为平原太守行军司马,前来是有军情报备,不是奸细。”
“你有何军情报备?”
“末将有报,那叛军先锋军,领头二人不是寻常将领,乃是邺城神秘门派大琴殿的二位殿主,其身负高强内力,善于曲音破敌,河北诸城…”
封常清点点头,未等陆远说完,便对他一指,令他一边待着,随军杀敌。
“知道了,年轻人是条汉子,随老夫为河北百姓报仇罢。”
“将军,不可轻敌啊,那大琴殿非同小可。”陆远眼见自己人轻言微,于河南一地不好使,于是急中生智,凝聚内力于掌心,对着封常清战马前面狠狠一拍,此时二人相隔四五丈远,突兀一记浑厚掌力飘飘而至,清微掌将坚硬土地炸出一个磨盘大的深坑,马儿受惊嘶鸣,差点人仰马翻,将封常清坠于地上,被其副将及时勒住缰绳,而后怒目而视,要将陆远就地斩杀。
封常清目光老练,拦住副将,拿来一柄二丈长槊,指着陆远吼道:
“什么大琴殿小琴殿,是血肉之躯乎,怕我手中长槊乎?”
陆远大急,厉声喝到:“将军内力深厚,自然不怕他,可是将军手下兵士尽皆平庸,内力稀疏甚至没有,如何不怕?”
封常清偷瞄地上寸深掌印,若有所思,他常年在西域征战,不懂中原武林这些名堂,但见陆远这般年轻,竟有此等深厚内力,不可小觑,故而还是留了一心,对他说道:
“既然如此,我与你五百精兵,你可自作主张,若无战功,拿你是问。”
“末将以项上人头担保。”
陆远本是要他回武牢关防守,以关卡险峻,阻扰叛军攻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