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个月,就像我这腿……」杜老爷探头探脑地看过来,口中不停地感慨着。
可气的是,从他的语气中骆蝉衣还听出了一丝庆幸,这下她脚腕断了,想走也走不了了,至少还得呆两三个月,那他就可以继续敛财了。.
她毫不客气戳破他的希望:「我脚腕可没断,好着呢。」说着活动了一下脚腕。
可陆绝瞬间就握紧了她的小腿,神情更加紧张起来:「别乱动。」
「怎么可能没断,我听得真真的,咔吧一声,那就是骨头断了。」一旁的管家力证。
杜老爷点头:「不错,我腿断的时候也是咔吧一声。」
骆蝉衣一下子坐了起来:「哪有什么声,我怎么没听到?」
管家有些吃惊:「怎么没有?那么大声音,是你太疼了你没听到,阿福也听到了,还有陆公子,不信你问他们。」
骆蝉衣看向陆绝,他此时表情很严肃,目光微微垂着,眉头紧锁。
骆蝉衣没有再说话了。
是啊,陆绝也不聋,怎么可能听不到。在他心里也已经认定了她的脚骨折了。
「好了,丫鬟留下帮忙,其他人都出去。」郎中此时已经准备好了治疗的工具,走向骆蝉衣的床边。
陆绝有些不放心地将骆蝉衣的小腿转交到丫鬟手中,嘱咐了好几遍:「当心些。」
「都出去,都出去!把门带上,鞋袜都脱掉!」
郎中说完看向了骆蝉衣的脸,只见她双眼出神望着天花板,竟像个没事人一样,心中不禁为之称奇:「好姑娘,真能忍。」
骆蝉衣没反应,她此时正一门心思在考虑,要是诊断发现没有问题,她该作何解释呢。
郎中垂下头,端详着眼见雪白细腻的脚腕,居然没有扭曲,甚至一点红肿都没有,哪里像是断了的。
他心中起了疑云,正要伸手去试,可那姑娘不知怎地,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吓得他一下子退后。
「我可还没动你。」他不由得叫冤。
再看那姑娘的脸,只见她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表情也极度苦痛。